如果箫文龙能够看到，那么他会发现，就在第一颗子弹穿入旗杆碰到旗杆的那一瞬间，由于阻力缘故，第一颗子弹放慢了速度，而这时第二颗子弹刚好打到一颗子弹的尾部。

原本第一颗子弹已经受距离与旗杆硬度的影响，只是刚进入一半，正好被后面的子弹顶上，这两颗子弹加起来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就在箫文龙怀疑是不是没有打到，或者是力度不够的时候，远远的箫文龙就看到旗杆先是一晃，随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只不过并没有断开，而是还有所相连，可这一点就已经证明了什么，箫文龙又不是傻子。

只是此时的箫文龙露出的表情，却和傻子没什么两样。

萧文龙惊讶的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歪斜的旗杆，久久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已经超出了枪械射击的原理范围，也就是像杨世杰所说的，枪是靠感觉的。

这感觉和以前新兵时期，新兵班长说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老杨，你这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吧？”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箫文龙还是有些不信，但萧文龙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此时，箫文龙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心里的震惊。

“呵呵，看到了什么？”

杨世杰回头对箫文龙微微一笑，这个问题箫文龙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到了什么？当然是杨世杰在射击，当然这废话也不能直接的说出来，要不然自己又该倒霉。

不过现在想想杨世杰的问题，箫文龙缓缓在脑海里将画面往回播放，瞄准、射击、换姿势、换弹夹，一直到杨世杰将山顶的旗帜打倒。

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一气而成，毫无拖泥带水之感，尤其是面部的表情，洒脱自然。

不像是自己或者他人那样，射击时面部表情僵硬身体没有松弛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武侠里的剑客最高境界，剑客与宝剑之间形成剑就是人，人就是剑，人剑合一这才是剑道。

“难道是枪道？”

想到这里，箫文龙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但是这里只有箫文龙与杨世杰两人，而且两人离的又近，箫文龙虽然说的声音极小，但是杨世杰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箫文龙不知道的是，自己下意识的一句话，却让杨世杰心里冒汗。

当初杨世杰真正学枪时，那可是经过很长时间才明白这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