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直接起身就要出去,打算找易雪逢算算账。
秋满溪道:徒儿,你难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讨人厌吗?
宁虞:
宁虞蹙眉道:其他人无所谓,雪逢又不讨厌我。
秋满溪道:那为什么他不认你?
宁虞沉思了一下,道:我说错了话。
不该说那句最厌恶的脸的。
秋满溪嗯了一声:还有呢?
宁虞:打他手心?骂他废物?逼他吃山楂?气他
秋满溪:
秋满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感慨道:雪逢不认你,还真是你自作自受啊。
宁虞仔仔细细地想了想,有些后知后觉自己真的活该,就算是易雪逢那样脾气好的人,不认他也才是正常的。
秋满溪见他神色,笑道:知错了?
宁虞又坐了下来,点点头,开始继续叠纸鹤。
秋满溪道:要给谁传信?
宁虞道:雪逢。
秋满溪见他指腹上已经全是红色的燃料,看来也叠了不少了,只是他叠一只放一只,半天都没有一只纸鹤回来。
秋满溪道:你叠多久了?
宁虞道:他不愿见我,我只能传信给他,叠了一天了吧?
秋满溪:
秋满溪笑吟吟地说:徒儿,活该啊你。
宁虞没理会他的嘲讽,继续皱着眉叠纸鹤。
在易雪逢住处的相欢简直想要拎着刀去把宁虞砍了,宁虞锲而不舍地放了一天的纸鹤,他就在后院拦了一天,那纸鹤的碎片已经将地面铺了厚厚一层,而那该死的纸鹤竟然还在接连不断地飞过来。
雪鸮飞过来传信的时候,相欢身上的杀意已经要满溢出来了,他冷着脸将天边纸鹤震成碎片,听到声音猛地一回头,眸子狠厉地看着雪鸮,冷冷道:什么事?
雪鸮被他这个眼神吓了一跳,怂怂地落在一旁的树枝上,讷讷道:切云大哥让我来找你
鲛人不耐道:大点声音。
雪鸮只好提高了声音:切云大哥说,这蛮荒中似乎有人故意隐瞒牧雪深行踪。
鲛人被烦了一天,此时心情十分不爽,闻言冷笑一声:意思就是他废物,查不到什么东西。
雪鸮讷讷道:也也可以这么说吧。
鲛人冷淡道:还有呢?
雪鸮十分怕他,哆嗦着道:大哥还说,要你同宁虞说,把守在各处的人撤走,那些魔修碍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