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服软，实在是有些丢面子。

明明她做了那些事儿，自己怎么对她，她都应该跪着受着才是。

厉行川那淡雅如雾的眸子减了些锐利，多了些纠结。

阎良跟在后面看的莫名其妙，却也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这种脸色还是莫要靠的太近，免得被王爷波及了，到时候惨的还是自己。

厉行川最终像是敲定了似的。

反正就是说两句话，说完就走，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儿，厉行川跨步上前，刚想说什么，却忽而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身子有些僵硬的停滞在原地，凝神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