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人对您说过……”

博丽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对两仪落的无奈，“……您的那些恶趣味有的时候真的是很讨厌啊。”

“……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出来，这样追根究底，只是为了满足您内心深处的欲望吗？”

博丽对两仪落抱怨出声，能让一位巫女对神明发起抱怨，就可想而知两仪落有的时候做的事是如何的让人纠结了。

“有的时候我真是羡慕神明大人您，您就没有过烦恼吗？”

“烦恼？”

两仪落靠在博丽身边的墙壁上，他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回忆，“……有的哦，我的烦恼可是很多的，因为我总是被‘未知’的危险催促着前进，稍有懈怠就可能永远消失，失去我所有重要的东西。”

两仪落回忆起了自己过往的记忆，最初时他实力弱小，一点一点的磨炼着自己的技艺，等到实力渐渐的强大起来时，他所面对的敌人也和最初不可同日而语，每一次的战斗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疏忽就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每天都活在居安思危之中，盘算着未来的大势以及自己应对的手段，若不是他的身体早就超越了人类的束缚，恐怕头发都早就掉光了吧。

博丽注意到了两仪落那深邃的眸子中透露出的唏嘘，她整个人都是沉默了下来，看样子的确是自己错怪神明大人了，自以为活的悠久，经历过人类最黑暗年代的自己，和神明大人的经历相比，可能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可笑吧。

“……我懂了，您真是强大，不管是力量还是心灵。”

博丽赞叹出声，自己仅仅经历了一个时代就已经萌生死意，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她真的不敢想象两仪落是如何活的这么长久，经历无数的大事件后，还有着如此充盈的动力，看他平常的那些恶趣味就知道，这位神明就和他的外表一样，一直都在热爱着生活。

“强大吗？或许吧……”

两仪落低声笑了笑，他凝视着博丽的行为，开口道：“……这种蹩脚的谎言根本不会骗到人的，露米娅可不如表面上看的那么傻呢。”

“我当然知道，这种蹩脚的谎言不可能欺骗到她，但是也要有一个让我们将一切结束的理由啊。”

即使知道自己的行为只是个无趣的谎言，但是博丽却依然用心的在进行着自己咒语，因为她明白，这一切都只是个继续下去的理由罢了。

“只是有些对不起小灵梦……”

博丽喃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