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没有办法,唯有把自己内衬也脱下来,交给了秀儿。
但欣令月见此,看到司言有点娇羞,反而觉得更有趣了,都还轻轻噗呲了声,她道:“你之前是皇族,过了很多让人伺候的日子,这些日子我就没见你洗过,外面的要洗,难道里头的便是不用了么?”
司言先是一怔,有点哑口无言,他这些日子好像是没怎么换,但实际上,他是真的不必呀,以他的境界,这点污渍,法力随便一抹就好。
“你…你要我脱光么?”
“对呀,都脱下来,让秀儿给你去搓搓,反正外面阳光还很暖,一个下午肯定能干,过些日子,我再陪你出去走走,给你多买几套换洗就是。”
欣令月稍微坐起了下身子,不过因为她身子不是很有力气,因此振幅有些大,她那高耸之处,都仿佛有过一丝颤动,这是个十分成熟的女人,无论是身段,还是这气质。
“秀儿,你去拿块毛毯来,给他盖上,阿言,你就把衣裳都给脱了,别磨蹭了,等会太阳下去,看你这身子还能穿什么!”
此时,就连司言也不禁窘迫道:“我…我,这里没换的地方。”
“呵,你还害羞了。”她以调笑的口吻轻声道,“毛还未曾长齐呢,你倒是会羞,呐,在被子里换不就是好了。”
欣令月指着一床,她在搁起一双茭白透红的玉足,那叠被子道:“你身子小,躲进里头鼓捣一下不就好了么,等会就拿毯子裹住呗,总不可能再让你穿秀儿的裙子。”
司言喉咙有点干燥,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落入一个这么羞耻的境地,但他又争不过欣令月,唯有照办。
他在这床欣令月夜里捂过,里头似乎还有些馨香的丝绸软被里,稀稀疏疏把自己给脱了个干净,都变成了赤条条的,接着才都交给了秀儿,然后接过木儿递过来的毛毯,围住自己的腰部。
只是这样一来,他还是光着个上身。
木儿有点错愕,直到司言全都脱光之后,还坐在欣令月那宽大的床榻内侧,木儿才多少有点意识到,这究竟有多不妥,毕竟云言,怎么也是个男的。
至于秀儿,似乎比她更懂点,脸颊通红地拿着司言的衣裳,一溜烟向外面逃去。
司言其实也很尴尬,他都这么大的人了,结果现在只能围着毛毯,但实际上里头还光着个屁股在人家面前。
而且底下什么都不穿,光着的感觉可不好。
欣令月喝了口茶,看着他那白皙的肌肤,笑道:“你继续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