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啊,怎不弹了,方才明明很好听呢!快,给姐姐我寻点乐子。”
司言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欣令月是故意,还是在捉弄他,还是单纯粗神经而已。
但也唯有挺直自己小小的身板,正襟危坐,在她身旁再次抚琴而起。
欣令月听着这音律,目光也一直放在司言身上。
木儿在一侧,心中自感觉有点微动。
之前她还不曾觉得有什么,但如此一来,木儿不禁往那方面想……难道小姐她?
虽然前些天就有过这类传闻,说小姐那么宠爱云言,是有那方面的意思,木儿开始还不信,斥责秀儿嚼舌根,但如此一来,她也已经产生了动摇。
欣令月道:“木儿,我渴了,你去替我倒杯茶。”
木儿听闻,赶紧道:“是…是!”
这时候木儿哪里还能不明白,赶紧拿起空杯子,自然就飞也似得逃走。
不过这木儿也未曾走太远,是去最外头守着了。
毕竟她是小姐的贴身侍婢,总不能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吧?若是有谁来探望小姐,那丑事被撞见,这还能得了么,小姐好做不做人了,名节还要不要了。
作为侍婢,木儿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责任。
但她也不禁怀疑,先不提她家小姐有伤在身,那云言…那云言才几岁啊,他、他行么,能人事么?
话说,小姐还真下得去手呀!
“木儿,我要茉莉茶…咦,这丫头这么走那么快?”
欣令月才回个头,这丫头就没影了。
房间只剩下了在无奈弹奏,以及在另一边,侧躺在司言身后,倚靠在榻上的欣令月。
司言的音律虽然没白蓝那样好听,但也确实不坏,音律的捕捉,都十分准确。
欣令月看着这男孩儿,似乎是越看越有趣。
尤其是此刻这模样,倒是有几分惹人怜爱。
欣令月忽然不由自主轻轻伸出手,触摸了下他的肩膀,轻声道:“云言,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
司言的肩膀处,贴着一块纱布,其实里头已经长得差不多了,他因为担心露馅,都未曾用功法恢复,不过他体质特殊,还是好得很快,估计肉都已经长满了。
司言道:“多亏令月姐的照顾,已经好多了。”
“还多亏照顾,瞧你嘴甜的,那还不是你替我挡住了那一下嘛,我才没事么。”她嗔道,“但你的音律倒是不错,你才这么小,功力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