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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准备四个孩子的入学资料,按照纽芬兰省的规定,入小学需要孩子的出生证明、医疗及疫苗注射记录、曾接受的学校教育及相关记录、监护人财政和学历等具体信息。
回到渔场,沙克向他汇报,道:“陆生寄居蟹订好了。后天就能送过来。”
秦时鸥点点头,道:“这件事你来安排就好,最近我有点其他事情要忙。”
他要忙的自然就是邓氏鱼号上的那八千万白银。
“合同的事情呢?”沙克问道。
秦时鸥下意识的说道:“让奥尔巴赫先生来处理……”想了想。他忽然发现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奥尔巴赫了,就皱起眉头道,“奥尔巴赫先生,最近在忙什么,你们谁见过他?”
海怪和尼尔森摇头,看他们摇头。伊沃森也赶紧摇头。
早上的时候,海怪给伊沃森刮掉了乱发和胡须。秦时鸥本来以为他会看到一张如沙克和海怪一样满脸横肉的老脸,结果伊沃森面容竟然相当年轻。只是看上去有些呆滞。
沙克给秦时鸥解释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个身高七尺的猛男,刚刚才19岁!
如果不理发、不剃须,说伊沃森四十岁,都有人信。
秦时鸥给奥尔巴赫打了个电话,第一遍没人接听,隔了几分钟又打了个一个,奥尔巴赫有些疲惫的声音才响起:“秦,怎么了?”
“没什么,挺久没有看到你,有些想你了,哈哈,最近你在哪里?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疲惫?”
奥尔巴赫沉默了一下,飘乎乎的说道:“秦,谢谢你们的挂念,被人挂念的感觉,很好。我在魁北克,过几天就回去。”
挂断电话,秦时鸥觉得奥尔巴赫不太对劲,老头一向很乐观、很坚强,最近表现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收养鲍里斯四人时候的忧郁,刚才电话中的沧桑,他觉得下次见到奥尔巴赫,必须得好好查一下他身上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中午秦时鸥开始琢磨怎么将银板捞上来,他在谷歌地图上查了一下,沉船位置距离海岸超过二百海里,深度超过一千五百米,绝对的深海地带,即使专业打捞队也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中捞取沉船物资。
他又想过用黄鳍鲔鱼送银板的方式,考虑到之前送一块银板差点累死黄鳍鲔鱼的经历,这一点显然不可行,即使加上雪球和大蓝鳍金枪鱼也不行。
想了几个办法都不可行,秦时鸥之后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有点蠢,其实有个很简单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