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亲,也就是谢姿月和汉宪宗。
听雨听荷领命下去,房间里顷刻间就剩了夫妇二人。
“今日你在朝堂上可有被人为难?”顾萱忧心燕酌受人排挤,不等燕酌开口说些什么,便迫不及待问。
燕酌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被这么憋了回去,他看着顾萱,十分笃定道:“阿萱都知道了。”
对于齐啸这人,燕酌是真的没什么印象。即便对方恨他到当众失态哭嚎,他都想不起此人的样貌。
但是今日朝堂上的确有人拿这事做文章,燕酌也没觉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有战功傍身,齐啸有什么?甚至汉宪宗今日还驳斥了那些阴阳怪气的臣子,燕酌心里并没有不痛快。
只是看着顾萱这么护短,燕酌不可遏制的十分愉悦。
正好这时候房里就他们两人,燕酌也不必顾虑太多,直接伸手抱住顾萱,与她亲昵:
“阿萱待我如此好,我要如何报答才是?”
顾萱一听这话,就知道燕酌又在想什么了。当即皮笑肉不笑:“驸马多在前院睡几日,便是最好的报答了。”
不是顾萱不想同燕酌亲近,实在是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娶妻晚了三年的缘故,就像是吃不够肉的饿狼,常常让顾萱烦恼。
当然,她也不是不喜欢,不过此时见燕酌这么说,便故意拿话来抵他。
燕酌果然露出一脸吃瘪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顾萱,索性问起了那两封书信。
一说这个,顾萱也被转移了注意力,顿时没好气的哼道:
“那个齐啸,若真的是个有本事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就罢了。今日连与我辩驳的勇气都没有,就想着你不与人争吵,便以为没人出头了似的。我的驸马哪是谁都能欺负的?你就等着的。”
顾萱写这封信的目的也是让父皇母后知道,这齐啸是一个多么难当大任的人。
等到以后朝廷上如果再有这样的声音,也好有个由头。
燕酌看着她喋喋不休的模样,处处为自己考虑的表情,再也忍不住,抱着顾萱坠入了床榻之间。
而这边,谢姿月听了外面的传言,也很不高兴:
“驸马本就是有才能之人,外面现在传的这么难听……真是……”
谢姿月相信燕酌对顾萱的心思,但是男人心中最重要的肯定是自己的事业。
要是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被人说是靠娶妻求荣得来的,便是寻常男子恐怕都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