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学华夏内的一所最高学府,很多学子挤破脑袋都想进入其中。要是秦墨从小就进学校读书的话,估计他也会这么想的。
陶然居然是燕京大学的上一任校长,那么他的威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诚然,他的威望高,但秦墨要没有真本事的话,那么他会开这个口?
秦墨选择了拒绝,他喜欢在青城、喜欢在书山中学、喜欢四班的每一个同学。他们是那么的可爱,是的,在秦墨的心里,他们就是一群可爱的人。和他们在一起,秦墨的心里就想着把自己所有的知识都教给他们,而且他还很高兴。
这就足够了,为人师表有此心,华夏振兴还不是指日可待?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当初我在燕京大学的时候,便请过几位海外归来的学生留任,但是他们的那种思维已经定型了,不是我想找的老师。现在退下来了,本来是打算就丢掉过去的,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你的教学方式打动了。”陶然笑道。
“其实是因为其他老师没有我这么没心没肺罢了。您想想,把学生带出去进行野外教学,学生的安全如何保证?但我觉得我很幸运,四班的学生都很听话。”秦墨说道。
“算了,暂且不谈了。我相信华夏的教育体制总有一天会达到我们的理想状态,也许那个时候我看不到了,但至少我的一个理想实现了。”
“您是真正的师者!”秦墨起身,恭敬道。
“哈哈……谈不上什么师者,我倒是很愿意成为我的学生的朋友。就像你这样,学生们把对你的尊敬放在了心里,你们是以朋友的态度来相处,这种方式你也许不知道是很多老师梦寐以求的。”
“但是有的老师不就是喜欢同学们都怕他?”
“也许吧,那种老师在我看来是非常失败了。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矣,他们太看重自己老师的身份,而忘记了老师的指责。”陶然叹息道。
在燕京大学任校长兼教师几十年,他看到的老师有多少?很多问题,他早已看得透透彻彻,但是无奈现实摆在眼前,他根本无力改变。
“对了小秦,华夏近现代的作家中,你喜欢谁?”陶然再次给秦墨倒了一杯香茗。
“为什么这么问?”
“每个人老师的心里都有一个老师,那个老师的思想、逻辑等等一般而言是对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我想看看你心里的老师是谁,才会让你有如此个性而自由的教学方式。”陶然笑道。
秦墨笑了笑,说道:“他有一本书,讲旷怀达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