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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微微沉寂。

这番话显然很有说服力，所以沈冰儿他们也没再过多阻拦，她只是话锋偏转：“少帅，你去富士山也可以，不过你要多备几条退路，而且要带上帅军高手前往，明暗两批照应不给对方机会。”

天养生抬起头：“我去！”

楚天笑了笑，手指一点：“好！”

离五月十五还有一些日子，楚天并没有如临大敌般钻研富士山之行，他甚至没有挽留伤势恢复些许却坚持离去的鬼头，大家都是金字塔尖的人，楚天自然能清楚鬼头不想太过承受自己的恩情。

那会让他还不清，也会让他纠结一生。

临上飞机时，鬼头望着亲自来送行的楚天，原本要毫不留情的离去，但却鬼使神差站在楚天面前开口：“少帅，救命之恩就不言谢了，言谢也就多了份功利，我只想说，谷腾之事一笔勾销。”

楚天把手伸入怀里，慢慢捏着那一块玉石：“我不知谷腾是你什么人，但你能为他出头却昭示你有情义，而且你还是光明正大找上我，所以我会保留你复仇的权利，哪天你觉得自己能行了。”

“你再来京城，我给你公平决斗的机会。”

鬼头轻轻点头，他并不觉得楚天言语轻狂，不仅是因为后者曾经一刀击败带来震撼，还有天养生那晚的惊鸿一刀，让他对楚天的武道再度推崇，连养生都能被楚天驾驭，可想楚天真正的实力。

也许，那一晚，楚天还没尽全力。

想到这一点，鬼头既有一份沮丧也有一抹斗志，今时今日的他不是楚天对手，但十年、二十年之后未必还会输，师父当年也输给天朝武者，他也没有丝毫沮丧，封刀二十年重新焕发滔天战意。

鬼头豁然开朗，转身想要进入通道，但楚天一把拉住了他，掏出那一块玉石放在鬼头掌心：“这是谷腾身上掉下来的玉石，也算是他最后一点遗物，你既然跟他有交情，那就把它带回去吧。”

刻着鬼字的玉石让鬼头一愣，随后就沉默着离去。

送走鬼头之后，楚天并没有直接回潜龙花园，而是去中南海的湖边找叶破敌，在京城来来回回，他拜访过不少人，也被不少人邀请过，唯独没有抽时间去见叶破敌，楚天知道自己在回避什么。

断水家族未灭，他始终带着一丝歉意。

只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总需要面对，所以趁着今天这点空挡就去找叶老，他曾在叶无双口中知道，叶老每个月都会定时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