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上去。

辅导员今天没有穿昨天的那身旗袍，而是换上了白色的v领毛衣以及一条半身裙。

顺着裙摆看过去，陈歌能看到江晚吟一截被丝袜包裹的小腿。

至于脚丫子...看不见。

江晚吟娇嗔，“你看什么呢？”

“我看看你涂的脚指甲好不好看。”

江晚吟：......

她直接把脚抬高，露出小白鞋，“隔着鞋能看到吗？”

“要不...”陈歌试探着说：“你把鞋脱了？”

江晚吟：“滚。”

车子启动，开始往村外走。

江晚吟瞥了一眼靠在座椅上的陈歌，笑出声来。

“被折磨成这样？”

“是啊...”陈歌摇头，“我二舅想忽悠我家合伙搞二手车行，吃饭的时候那是一顿洗脑。”

“行啦行啦，出来了就别想这些了，咱们去哪？”

“去...泡脚？”

江晚吟：......

我的脚你今天是一定要看是吧？

“你有完没完了，陈歌，你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啊？”

“不是，我认真的，老师。”

“嗯？”

陈歌眉毛轻扬，“老师，或者咱们找个洗浴中心，泡泡澡，按摩按摩，然后吃点东西放松一下。”

“你去过？”

江晚吟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

这洗浴中心，它正经吗？

当初她还挺喜欢凯德拉克来着。

结果去网上搜测评，被一句句“浴皇大帝”给劝退了。

这才买了奔驰。

“我没去过的！”陈歌咽了口唾沫，急忙解释：“而且哪有你想的那么多呀，人家北方人不都去泡澡？”

一说北方大澡堂，江晚吟直接就是拒绝，“不要，我不要和别人一起洗。”

“行吧。”

陈歌也不勉强。

十几秒后。

正专心开车的江晚吟突然又听到陈歌开口。

“老师，你刚刚说不去洗浴中心，那你去洗脚吗？”

江晚吟：......

“你今天是非要看一眼我脚上的指甲是不是？”

“哪有...”

陈歌帅脸一红。

其实也不是啦。

辅导员上午给发的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