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蒙古人家,蒙古草原,外来客,笑声朗朗,舞步轻盈,生活充实,美丽中绽放,绽放中美丽,如此无与伦比,堪称“之最”一说。
虽然此处住居,没有南国的闹热与秀丽及沉着,更没有北国的清幽与雅致堂皇及幽闲清妙。但这里,云天遥望,踏遍原野,以绿地为席,蓝天为盖,海阔天空,心旷神怡,此种感觉,不得不说,这里是“人间天堂”,传说中的缔造区域。
其实,蒙古人,处处都有美丽的存在,女子拥有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貌。男人拥有了“康巴汉子”之精神。天地间,拥有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这种亲切无处不在。再添加上鸟语花香,蝶恋花,陶醉之中,又拥有了另外一种感觉,犹如“世外桃源”,没有烦恼,只有愉悦,幻化之中,都是“仙子”,幸福不过如此而已!
有人云:“虽然,这里没有高山流水的清雅,但,这里却仿佛是叶舟荡碧水的洗涤,令人心旷神怡,有时更令人遥不可及。”说得对,的确如此也。辽阔无垠,天地作美,灵动中拥有彼此,绘画中拥有色彩,高歌中拥有情怀,幻化中拥有万物,生活中拥有传奇。不得不说,人世间,大自然里,所有诉说都离不开天地间缔造的万物灵魂,人类就是生命灵魂之最,这一说,毋庸置疑矣!
是啊!曾经,唐·崔涂在《除夜有怀》里写得好:“乱山残雪夜,孤独异乡人。”不过此句可与唐·马戴在《灞上秋居》里写的“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比美,充满异乡漂泊之感,游子怀念亲人故里的一种特殊情怀,可以说,少爷们领悟其中,并且体会得淋漓尽致。由此不得不想起两首古诗:“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及“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希望孤寂间,借以表达思念之情,但愿“鸿雁传书”,寄托一切希望情怀。
唉!自然界,免不了“细草愁烟,幽花怯露。”人世间,免不了“汀洲采白苹,日暮江南春。”这是宋·晏殊《踏莎行》与南朝·梁柳恽《江南曲》之触目情怀。是啊!细草笼罩着一层烟气,相似含愁;幽花轻沾露水,如在饮泣。这是自然界万物情怀。人世间更有情怀一说:江南的春天都过去了,心仪之人却远游未归,望着盛开的苹药,使人心碎肠断。因为,古代女子有采苹花赠心仪之人的风俗,所以,人世间,更加免不了“刻骨铭心”情怀。
因此,不得不说,神话里,可以拥有“一诺桃花万劫复”一说。故事里,可以拥有“婆娑人间唯情苦”一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