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如果只是嘴上说说,我可不愿意听。”邹伟友在电话里对布凡说道。
“三哥,那你说怎么样?要不,明天我请你吃饭?”布凡听到邹伟友的话,心里顿感不妙,自己这回恐怕又要掉一回肉了。
“我邹伟友就算没有你有钱,但这饭我还吃得起。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这北京的高档饭馆还真没有我邹伟友没有去过的。”邹伟友对布凡自豪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我这个当哥哥如果再揪着不放的话,那不成我小肚鸡肠啦!”
邹伟友的话说得布凡连连点头,刚准备赞美邹伟友一番,却听见邹伟友又说道:“四弟,三哥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那三瓶国窖给我就行。”
“三瓶国窖?”邹伟友的话说得布凡欲哭无泪,直想狂揍邹伟友一顿。若不是有求于邹伟友,布凡早就挂电话了。布凡缓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克制地说道:“三哥,你是不是把国窖当成了路边小店的散酒啊?”
邹伟友想了一会儿,对布凡说道:“如果你觉得三瓶多了,那就两瓶吧!当哥哥的吃点亏也行。”
布凡听见邹伟友的话,差点崩溃了。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布凡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了,但和邹伟友比较,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善良了。
“那就两瓶吧!找个时间,你自己来香港拿吧!”布凡忍着泪,咬着牙答应道。
“切!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你三哥啊!行,我来拿,就我来拿!记住,不要赖账啊!”邹伟友听见布凡的承诺,舌头不禁舔了舔嘴巴,仿佛已经闻到了酒香。
“你不要把每一个人都想象成你好不好?我可是一个说话算数的男人。”布凡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是不是该说若兰的事情了。”
“弟妹的事情……”邹伟友刚准备说,却被布凡打断了。
“注意用词!虽然你兄弟我的魅力很大,但也不要见人就叫弟妹。我和若兰可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布凡纠正道。
“屁!你不要把纯洁这个多好的词语给污染了。她若不是你的女人,你会舍得给我两瓶国窖吗?”邹伟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不过,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不叫就是了。”然后,邹伟友将梅若兰的事情简单地给布凡说了一遍。
梅若兰的货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天津的海关见梅若兰的货船装着的是日货。海关们一时看不过,想借机也“抗日”一回,所以故意地为难了一下而已。当邹伟友的电话打倒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