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得心药医,公主殿下也见识了那样的夜晚。如今还能安泰云啸实感佩服,若是公主殿下也如国舅一般。那云某才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哦,那临潼侯是否可以亲自治疗小女子的病症?”
……这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云啸瞪大了眼睛看着“南宫”或者茵茵。没想到这个女子居然如此的奔放大胆,不行绝对不行。人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真南宫那里自己已经吃足了苦头。现在面对假南宫一定要把持住自己。
“公主殿下,……茵茵姑娘。我想你要明白,你的这个心思很危险。危险到可以让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你现在的身份是大汉的公主。未来的东湖王妃,就在此刻我们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你。
如果你不想这里的人死的太难看,本侯劝你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心思。”
说完云啸大踏步的走开,不再理会在寒风中凌乱的茵茵。
云啸其实很同情这个即将流落异邦的女子,无依无靠还要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但同情是有限度的,那限度就是不能将自己还有这么多部属的性命搭进去。云啸希望她能明白这一点。
很明显茵茵不明白,因为在晚间的时候茵茵依然端着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看来铁卫们已经被这丫头征服。这样明目张胆的违抗云啸的命令,这还是第一次。
“来人。”
“你不要责罚他们,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茵茵急切的拦住了云啸。眼睛里含着泪和企盼。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让我给你洗洗脚,好像妻子侍奉丈夫一样的侍奉你几天好么。我没有过多的奢望,只想多感受一下你的温度。多看你一眼,仅此而已。
求求你……”
眼中的柔情可以让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化作一锅铁水,凄凉的语音可以比拟孤雁的悲鸣。
云啸的心里充满了无奈,只得颓然的坐到了榻上任茵茵施为。
茵茵小心的给云啸除去了靴子,脱下了厚厚的有些湿的娃子。气味很难为,不过好像她一点都不在乎。真的就像是小媳妇那样。侍候着云啸。
白皙的双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将云啸的脚小心的放在了里面。仔细的揉搓每一块皮肤。
“我从小就没有娘。奶奶说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不知道什么是难产,也不知道那有多痛苦。我只知道我没有娘。
爹爹除了种地便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