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过梦水晶精心包装下的雪醉寒,换上了休闲洒脱的运动服装,一个青春活力的青年出现了,梦水晶望着他,满意的笑了,就像是在看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一样,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少女特有的腮红,是害羞吗,是爱恋吗?她在问自己的内心,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连字都不会写的呆子吗?
雪醉寒与梦水晶来到公司大厨房,今天送来的是一头南阳黄牛,当然传人是不知道所谓的产地一说的,他摇头道:“让我屠宰这样没有野性的东西,一点感觉也没有,它看起来太老实了,像个胆怯的苦命人一样。”
水晶笑道:“人要生存,就要遵守大自然的规律,不要想那么多了,手艺人凭的是技巧,关于被施行之物不应该考虑什么的,否则会影响自己的思维创意空间的。”
“错,不过只是专业性的错,你所对待的是死物,而我要面对的是有生命的东西,从性质上可以判定你说的话,只有一半是正确的。对于活的东西,不需要讲究手艺不手艺的,关键就是技术,二爷说,下刀如有神。当我明白其意思时,我觉得刀并不只是在手中拿着,刀整个跟随我的意念,随着眼前物的熟悉,自然就下刀轻松多了。”
他说着,双手抱刀,在牛头前鞠了一躬,大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后退了一步,牛,愣了会,在人们一声惊叫之中倒下了。
当雪醉寒轻松的从牛头中将刀取出时,一股牛血喷了出来,他叹气道:“如果是野生的,肯定会疯狂的四处乱跑的,看来这里的牛比有些人还要忠实,好像生下来就注定是等死的,以后我的刀下绝对不会再有黄牛的血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梦水晶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头牛,用不着为了个动物施舍仁慈之心吧,你这个人的脾气真怪。”
雪醉寒利索而又神奇的剥了牛皮,在身上围上消毒布,开始了人们为之称奇的“醉三刀”的宰牛工作。
真的也就是三刀,人们看到的是雪醉寒那灵活的身子像风中的柳树叶一样,从牛身上自由的绕来绕去,那把寒光砍刀所到之处,彰显着霸气与神奇的力量,三刀,雪醉寒的身子却围着牛身子转了六圈。
当最后一刀从牛的后股处飞出来时,雪醉寒站起身子,要说那也叫邪门,那把刀似乎是长了眼睛一样,又飞回到雪醉寒的手中。
他擦下砍刀上的牛血,点上一根烟,嗖的一下,刀居然快速的收在了背后的衣服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古代刀客一样。
他靠在墙上休息着,眉宇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