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我爸是书生一个,也闷,两个人能谁都不吭声待上三天三夜,后来我爸和现在的妈结婚了,每天都挺高兴的。我妈找了个作家,比较浪漫,也比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开心。”
沈多意沉思片刻:“冒昧的问一句,阿姨是不是比较有傲气啊?”
戚时安说:“比较有傲气?我妈的傲气都冲破平流层了。怎么问这个,三言两语就感受出来了?”
“不是。”沈多意裹着风衣,“小川和你的性格差异挺大的,他像阿姨,活泼。你更沉稳,但是又自负,所以我猜是像你亲妈。”
戚时安不满道:“我自负?”
不知道从周围哪棵树上吹来一片叶子,正好落在戚时安的头发上,沈多意伸手帮对方抓下来,扔掉后又注意到对方脸上细密的小雨珠。
他没忍住,用手背轻轻地给戚时安擦了擦脸颊,像哄小孩一样的说:“你何止自负,有时候还透着优越感。”
有些凉的手背蹭在脸上,戚时安一动不动任沈多意宰割,不确定地问:“我是不是冒犯过你?如果有的话,我向你道歉。”
沈多意哈哈大笑:“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你骂人家‘废物点心’。”
他们把石凳都捂热了,戚时安讲了生日蛋糕好不好吃,沈多意讲了扫墓买的花有点少,像拉家常一样在山顶互相倾诉,天气阴雨连绵,他俩的心情却越来越明朗。
后来绵绵细雨有变大的趋势,戚时安一件T恤也快湿透了,他们便决定离开。戚时安还记得沈多意的请求,上车前问:“要不你开下去?”
沈多意却犹豫了:“还是算了,下着雨又下山,我觉得有点冒险。”
“那下周再出来一次,到时候你载我。”戚时安直接定了行程安排。车子启动,他们沿着山间公路离开,雨越下越大,渐渐模糊了视线。
到了温湖公寓门口时,雨滴密集得已经连成了线,打伞都遮挡不住多少。沈多意扒着车门犯难,半晌过去出着小洋相说:“我再陪你坐一会儿。”
戚时安顺势说:“雨这么大,坐两会儿吧。”
这阵雨来得急走得也急,没多久就变小了,天色渐晚风也更湿更冷,沈多意准备回家,车门都开了一条缝又停下来。
戚时安问:“怎么了?风衣你穿着吧,这段路别吹感冒了。”
沈多意说:“章先生平时很忙吧?”
“嗯……忙完工作忙约会。”戚时安一时有点懵,“你问他干吗?”
沈多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