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扯到人身上——他是在说我平日里太过倔强吗?
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说话还挺会婉转的!
“王上说的极是。然则李子本应有核,只是彼时需要、其核才被予以剔除,试想:如若长久生长的年月里果实都无核心。那将会招惹多少的虫害及尘土啊。
若是日积月累的尘土与无核心的果肉混为一体,它怕是也不能成为人们送入口中的嘉应子了吧。”
嬴政不明心意的笑了一下,话中有褒有贬。
“田溪说的也有道理,人之年少,谁不轻狂。只有需要上台面的时候,才会接受去核儿的事实。”
嬴政是不认同我的心态吧?
意见有异,我的确到了不撤不行的时刻了,若是嬴政真的计较这个话题与我争论起来,我要么顺着他的心意违心说话。要么打破现在好端端的气氛去得罪他——我还是走吧。
看着嬴政手边堆积的文案,我亮了眼睛。
“王上如此多的国政未处理吗?是奴妾唐突了,不分时段冒然求见,还耽搁了王上如此多珍贵的时间,奴妾请王上恕罪。”
是谁都听得出我抑扬顿挫的语音是故意在说“未处理的国政”的吧,嬴政这么高智商的人,他没理由不明白我的话意。
“你着急走?”他问的直接。
是啊,我着急走,但我不能说的那么直白。
“内个,奴妾只是来送嘉应子。”我怯弱的试探着说完了心声。
我的意思是说,他其实不搭理我也行。
“寡人也只知你只是送了嘉应子啊,在寡人知悉范围内,别无他物。”
嬴政说的认真,目光中聚焦着好奇——他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的吧!
“故——奴妾,叨扰了王上,这就退下。”我自己找了台阶,顺着说下去。
嬴政想必一定知道我的心思的,但他没有揭穿我华丽的虚言,笑赞道:“溪夫人如此善解人意,寡人——准了。”
我浅浅道别,找到了走路的台阶,疾步愤走、给嬴政腾出了时间与安宁的环境。
穹阳宫外的空气虽然依然比有嬴政气场压制的宫内的气氛轻松,但差距比以往出来时感觉到的稀浓起落缩小了许多,明显的,我少了以前那份仓皇逃离后毫无回味的决然松快感。
和嬴政真的相处和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嬴政拿我逗趣像个普通人一样,神情也似乎并不是时时都可怕的。
这个想法冷不丁冒出来,我被自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