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嘴儿能言善辩,徐晋低头亲了亲,“浓浓乖巧懂事,娘早就喜欢了,哪儿用你讨好?”
傅容还摸不准他的意思,挡住他嘴道:“那你明天到底陪不陪我进宫啊?”
徐晋亲她手心,眼睛看着她眼睛:“不怕不舒服?”
傅容瞪他一眼,垂眸道:“今晚睡一觉,应该没事了。”那药还是挺管用的。
徐晋也想到药了,手慢慢挪到她腰上,嘴唇在她耳边流连:“晚上领罚之前,我先给你上药。”
“闭嘴!”傅容挪开他手,从他腿上跳下去就跑了。
徐晋追了上去。
新婚燕尔,小两口在屋里你追我躲闹了半晌,用过晚饭后,傅容要去沐浴,徐晋非要跟进去,傅容不肯,最后红着脸答应让徐晋帮她上药才得以自己泡澡。
徐晋洗的比她快,早早躺到床上等她,手里拿着那个小木匣把玩。
傅容进来时,就见徐晋正对着那根玉管发呆。
知道她越害羞徐晋就越喜欢拿这个逗她,傅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淡定无比地把屋里灯都熄了,只留窗边一盏床前一盏,这才脱鞋上去,在徐晋意外的注视下躺好,闭上眼睛。
“这么快就习惯了?”徐晋笑着问。
傅容不说话,脸红了。
“那我动手了。”徐晋放下帐子,将傅容往里面抱了抱,放平后手抓住她睡裤边缘。
傅容咬咬唇,扯过枕巾蒙到脸上。
徐晋无声地笑,趁傅容什么都看不见,悄悄往自己身上抹药。
抹好了,徐晋像在马车里那般将药送了过去。
傅容身体一颤,情不自禁抓紧被褥,气得骂他:“你,你混账!”
说了在她伤好之前不碰她的,难道还是忍不住了吗?
想到昨晚受的苦,傅容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扯开枕巾就想起身跟徐晋拼命。
徐晋额头见汗,迅速将人按下去,急切解释道:“浓浓想哪去了,我只是给你上药,玉管太细,往外面抹起药来太费功夫,哪有这样抹得快?”说完低头亲傅容渐渐转红的脸颊,“别怕,今晚我绝不食言。”
傅容不想信,可他确实没有试图……
“够了!”熟悉的感觉来袭,傅容渐渐抵挡不住,扭头催他,“快去门口站着!”
“我还没抹完。”
她呼吸有了变化,徐晋哪里不懂,胆子也大了起来,伸手去扶,想给哪抹就给哪抹儿,生怕有一处照顾不周,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