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再也支撑不住,全部跌落在地,在挣扎了片刻后,便一动不动,再没有了生息。
反观穆雷,他原本便身负重伤,再加上方才的斗法,此刻已是油尽灯枯,而他似还不甘心,只不过他并未看向穆刚,而是在苟延残喘中,向着穆飞的方向匍匐爬去。
穆飞及其身后所有瘟尸,在镇魂曲的催眠下,依旧在迷茫挣扎,不断与其抗争,尤其是穆飞,他甚至还保留着身前的一丝神识。
另一边,穆刚与穆冰霜等三人,早就不再过问场中之事,他们早已将生死看淡,任由这一切的发生。此刻,他们的面上没有了那份急迫与凝重,有的只是一片释然。
穆冰霜挪动身躯,再次向着他二人靠了靠,随即似想到了什么,对着穆刚与穆阡询问道:“孩儿的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不解,便是您二人是从何时开始消除彼此间隔阂的?”
他二人闻言,相视一笑,随后穆阡缓缓说道:“我与你父亲之间本来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冰语一事而分道扬镳。而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错综复杂的本源,自然便是存在于对待冰语的态度上。”
“当年我是觉得你父亲太过冷漠,一意孤行,才决定与其决裂。而直到千年之后,你父亲重新找上我,跟我讲诉了当年的种种之后,我才理解了你父亲的用心良苦,才明白,在处理冰语一事上,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而他所背负的一切,完全是他人所无法想象的!”
这些话落在穆冰霜的耳中,让他心中一颤,若说这些出自于旁人口中,他还不以为然,但说出这些话的,乃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且同样是最关系冰语的人之一,故而绝不会有任何虚夸的成分。
他带着微微惊讶的目光看向穆刚,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他父亲苍老了许多,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气势,而是变得低沉与颓萎,只不知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默默的背负了多少,承受了多少。
“霜儿,你到现在一定还在困惑,为何当年冰语被关押在地牢之中,却会无缘无故的染上剧毒吧?又为何冰语被关押起来后,城中百姓消失的事件会突然停止吧?”
穆冰霜的面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正如穆刚所言那般,而这两个问题便是这千年来始终困扰他的地方。
之前因为后续的种种而不了了之,不再去探究,然今天被提起,倒让他更加的困惑。
“孩儿曾想过多种可能,但皆是被排除,始终无法弄明白其中的因果。”
他看向穆刚,话语中透出一丝期待,缓缓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