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道,还施彼身。然则虽然曹操的合肥此时防御薄弱,但他们也看透了咱们的柴桑处并无重兵,也同样抽调不出兵马围攻合肥。”
“若大都督让主公亲征,万一兵力不足,战而不胜,给了顾泽调度兵马的时机……”
到底是谁弄巧成拙,还真是未知之数!
但这句话吕蒙憋在了嗓子眼,还是给了周瑜足够的面子。
“主公此刻在柴桑,引领十万兵马!!”
“攻打文弱之官满宠引领一万兵马镇守的合肥,那还不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主公纵然没有他父亲文台公和他哥哥伯符勇猛,但虎父无犬子,以十倍兵力攻打文弱之城,绝无不克之理!”
周瑜手拿把掐,信心十足!
“十万兵马?”
吕蒙瞪大了眼睛!
柴桑处兵马,似乎只有周泰统领的五千护卫吴候安全的禁卫军,此外还有太史慈刚刚从鄱阳湖带回的三千铁甲军。
满打满算也不过万人……
周瑜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单手擎着酒碗,另一只手用食指弹着碗沿,发出清脆的“当当”之声。
“你看这酒碗,当它盛满了酒的时候,你敲之是不会发出声响的。”
“可你若以为它不动声响是以为它对你俯首听命,那你就错了。有朝一日等它壮大起来,杯中酒倾泻而出,也能将你淹没!”
“即便是你用力将他敲破,也要落得两败俱伤,轻则沾湿衣襟,重则深受其害。”
说着话缓缓的将茶碗放在桌上,再次屈起食指,用力一弹!
“铛!”
酒碗应声而裂,碎成数片,散落在桌上。
“所以但有机会,那就将它碗里的酒喝干,只要它没了酒,那就任你拿捏了!就算你将它摔碎,他除了发出一声脆响之外,也别无任何的作为!”
吕蒙愈发困惑,但是他从周瑜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诡谲的杀气。
“上次我带兵回柴桑,坚定主公的抗曹之心,当堂以主公所赐的太阿剑,斩杀了陆氏宗族的领袖陆绩!”
“可是江东四大氏族,愣是一个屁都没放,就那么乖乖的隐忍了!”
“但我却知道,我敲了那一下酒碗,之所以不响,不是因为它顺从于我,而是因为它更想我死,只是时机尚未纯熟罢了!”
周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江东氏族私养兵马,何止五六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