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时的他，外表高冷明媚，宛如少女。

这便是天人病毒中，最为诡异的地方——天人姿态。

天地变而人亦变，如此才能踏入所谓天人万化境界。所以太素清利用天人病毒的特性强化，结合自身所学和研究，创出了天人法典一册武学。

这门武学的最大特点，便是能在男女之间随意改变，通过阴阳变化的调和平衡，让自身始终能和外界形成完美的阴阳平衡。

以此始终维持在所谓的天人姿态中。

“这种姿态？”牙龙身为圣位，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其中奥妙，顿时意识微微紧绷起来。

这样的姿态，明明怪异变态，但给他的感觉，却有种莫名的危险感。

要知道他可是圣位！对方能让他感觉到危险威胁……这是何等不可思议之事。

他身为圣位，因为是外来者，所以圣心无法与本土世界完美融合，只有圣躯。

所以理论上，他仅仅差一丝才是本土圣人的完美境界。

但眼前这个太素清……

在牙龙眼中，对方的身躯和气息意识波动，都完美的，时时刻刻和周围环境天地契合。

这在黑海，就是具备完善圣心和圣躯的真正本土圣人！！

“你……到底是谁！！？”牙龙瞬间神色凝重起来。

“我……我就是太素清，也是如今集团的唯一领袖。”太素清站起身，一步步朝他靠近。

“你既然来到这里，却反问我之身份？”

牙龙凝视着对方……眼中无数信息流闪烁流淌。

猛地，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亘古流传，代代生死传承的古老意境。

意境是从对方散发的精神场中感受，脑电波的自然散发，结合身体磁场电场，能形成每个人独一无二的精神场。

这种场极其微弱，极少有人能感受到。但牙龙身为圣人，自然能有所感觉。

只是……此时……

“不……你不是太素清……！”牙龙忽然反应过来。

“你根本就不是人！？”他眼神凌厉，紧盯着对方。

太素清微微一顿，一直从容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惊讶之色。

“有些意思……”

他停下来，漂亮的少女姿态和浑厚的男子嗓音，形成剧烈的反差，让人无比难受。

“你居然能察觉到这点……看来也不简单。”

“居然是远古时代的病毒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