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认为灵武关隘雄壮,又有临潼侯的百战精兵驻守,派三千屯军前去即可。”
一向不善言谈的周亚夫摆事实讲道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派三千跟农民差不多的屯军去足够了。
“臣附议。”
窦婴坚持自己的一贯作风,多观察少说话。只不过厚厚的纱帘挡在那里,想观察也观察不到。
“既然这样那就再看两天,这几天朝廷里有什么事情你们要多操心。前线的军报不必经过太尉府,直接送到承明殿来。朕要亲自看。”
“军报繁杂,陛下病体恐不适这样操劳……”
“好了,大汉的江山是朕的。朕不操这个心,谁来操?是你周亚夫,还是窦婴?”
刘启的语气已经颇为不客气,这让周亚夫与窦婴听了一阵的心惊。没事敢操皇上才要操的心。敢有这心思的只有一个罪名,造反。这可是全家死光光的罪名,有几个脑袋也不敢背。
“臣等惶恐。望陛下恕罪。”
老哥俩很识趣,没有坚持非常恭顺的请罪。
“算了,你们下去吧。办好你们的差事就算是为国为朕尽忠了。”
“诺”
周亚夫与窦婴相互看了一眼,倒退着退了出去。
刘启倚靠在床榻上,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明灭不定。云啸一天一封的告急文书让他心急如焚,可是听了周亚夫的话好像也很有道理。自己没什么军事经验,可他们二人好歹也是带过兵的,总不至于拿江山社稷万千黎民的福祉进行党争吧。
“父皇,您好些了么?”
纱帘挑起。一个窈窕的身影走进了刘启的床榻。
“哦,是南宫啊。你怎么来了?”
“父皇病了。做女儿的自然应该陪伴左右尝药视膳,难道父皇不待见南宫。要撵南宫走不成。”
南宫坐到了刘启的床边,拉着刘启的胳膊施展出了无敌撒娇。
“父皇怎么会不愿意,朕的南宫长大了也懂事了。好,很好。公主们要是都有你这份心,朕也算没有白疼你们一场。”
“父皇,太医开的药女儿帮你煎了,您趁热喝了吧。”
南宫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汤药,尝了一口便递给了刘启。
“哎,本来想给你找个人家。没想到会是那个样子,宫里的规矩大。等父皇病好了,再给你找个好驸马。”
刘启爱怜的抚摸着南宫柔顺黑亮的头发,一副满足父亲的模样。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