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灵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回头扫过身后那些老狗的面,见他们一个个憋闷得脸都跟猴屁股似的,顿时火冒三丈,忽的回首,直指沐垣:“你……你,”这死小子好像也没说错,“剑已,你是死的吗?”
正在趁乱偷喝酒的剑已被魔灵这声破音大吼惊得差点松手把酒壶给丢了,稳稳地抱住他的心肝宝贝,瞅了瞅脾性一点没变的沐垣,便实事求是地说:“我打不过他。”
别看他和沐垣满身掩不住的沧桑,但却是比在场各位都要年轻许多,当然这各位里面得除去寒逍娃。
要知当年天衍宗的未知、无极宗的诚公、尸魔门的魔灵被并称为苍渊三子的时候,他和沐垣大概还在撒尿泡泥巴玩呢,至于为啥把自己变得这么沧桑,那还不是为了不在这群老东西跟前像个孙子。
“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魔灵双手叉腰转身面向剑已,虎着张脸,两撇白眉一耸一耸的,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万剑宗还要不要在苍渊界立足了?”
三宗之一,实力强悍的剑宗耍剑竟玩不过一个世家,简直比他们尸魔门还不要脸,可就这样了还一点不自知。
剑已闻言收起酒壶,抬眼瞥向魔灵:“我虽然打不过他,但铁定打得过你。”
他娘的,这老鬼是不是忘了曾经他不止一次被沐垣削光眉毛,自己斗不过,就想拉万剑宗下水,他剑已是个傻子吗?
“你……,”魔灵右手巍颤颤地指向剑已:“你……你们这群小鬼一点都不可爱。”
可看着剑已这张老脸,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在着急什么呀?尸魔门反正就是个垫底的,能有口汤喝就行,现在该着急的应该是无极宗和万剑宗。
对啊,一想通,魔灵便不气了,收回手背到身后,两眼一闭下巴一扬,迈着八字步越过剑已走到人群最后站着,掏出一颗勿忘灵果嘎吱嘎吱地咬了起来。
无极宗的诚公见魔灵老鬼终于识相地把那老大哥的位置让了出来,才与万剑宗的剑已对视一眼,二人上前直面天衍宗的一群顽石。
诚公瞧着沐垣,也觉牙疼,入道几千年他见遇过无数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能得善果的百不存一,但就这剩下的大半都姓沐:“沐垣,除去妖族的那四份,余下十六,三宗六门一寺院应合理划分。”
不提剑已、魔灵,除了天衍宗自家人,在场的无一不是沐垣的手下败将,包括妖族那些老东西,反正大家都一样,他也不觉丢人。
“合理划分?”沐垣挑眉:“真要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