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虞姑娘可算是运气不错,常公子啊,家中经营着大商行,若是常家卖桂春茶,那势必整个大周都要流行起来的。”
虞香珠开始的时候的确有几分欢喜。她亲手窖出来的桂春茶被人赏识,的确是激动人心。但……她还有事情要确认:“常公子口中所说的收购桂春茶,可是要我将桂春茶的方子?常公子收购桂春茶的方子之后,我亦不能再制作桂春茶来卖,可是这个意思?”
常公子大笑起来:“虞姑娘的确聪慧,常某正是这个意思。”
虞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香料铺子,纵然能请多几个人来窖这桂春茶,那产量也不够常家卖的。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虞家将方子卖给常家,常家大批量的制作桂春茶。
常公子又道:“虞姑娘请放心,常某出的价钱,定然十分公道。”
虞香珠却摇头:“抱歉,我不卖方子。”
围观的众人顿时哗然,这虞姑娘看来不省得常公子是谁,否则也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常公子倒没有恼怒,只笑道:“虞姑娘家去后,再与家人商量商量数日,再答复我也不迟。”
茶馆主人察言观色:“要不,今儿这桂春茶的比试就先放到几日之后吧……”
常公子表面上虽然没有恼怒,但想来心中是不高兴的。
李教授也有些为难:“虞姑娘,要不你先将桂春茶拿回去……”他是十分欣赏虞香珠的,并不想虞香珠因着此事而受到委屈。说不定过了几日,常公子就将此事给忘记了。
“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虞香珠忽然坚定地抬头,“我愿意将桂春茶的方子当作彩头,但前提是,我与常公子比试。”
不自量力!
众人不禁哗然起来,啧啧摇头地看着虞香珠。
虽然从李教授口中得知这虞姑娘有几分制香的本事,可点茶却是要讲究经验与力道的。常公子长年在茶馆中比试,不省得赢了多少人,这虞姑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不了解常公子,也太不知好歹了。
李教授与常公子比试,李教授都只能与常公子平分秋色呢。
明显李教授和众人的想法一样:“虞姑娘……”
虞香珠眼神坚定,看着常公子:“不知常公子意下如何?”
常公子微笑着:“我常某这辈子还真没有和女子正式比试过,今日既然有这个机会,自然是乐意至极。”
“既如此,那老夫便腆着老脸,做这场比试的裁判了,常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