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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是第一次对褚则诚有如此细微的研究,之前他不负责这个工作,这次是因为官方不想接受最差的结果,让他来控制走向的。
他的结论,和谭马成对这两个人的看法差不多,他继续和谭局道:“他很喜欢把一些即将要做的事,当面说给我们听,他好像也不在乎我们怎么做,他应该做了最坏的打算吧?”
谭马成点头,“这些年他们挣了不少钱,转到国内的,是都花到员工身上了,但有很多他们没带到国内来,他下午说的要玩个大的,晚上陨石不在了,我都不相信,是俞六六来拿面膜的时候才接收到的消息,我猜应该是在他说完话后的几分钟,给俞六六打的那个电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行动了。”
“或者,”谭局玩味地笑了笑,“陨石从一开始,就没进他们自己的地下保险室,从陨石下飞机那刻,就运往了他想要让陨石实际上要去的地方,他压根儿就不相信我们,就等着我们当中的人有人恶心他,他跟我们玩个大的。”
“所以,他又跟我们演戏了?这个可能性大不大?”
“大。”回答老人的是蔡信,他回他的老首长道:“他很喜欢狠狠打我们的脸,您说的没错,湛岿然对我们的恨,这些年,他千方百计地在报,他应该很喜欢我们拿他们没办法,然后把那些盯住他们的秃鹫拿出来平事的结果,这等于是我们自己主动给湛岿然的父母在上祭,您就说,他狂不狂?”
老人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其实已经是在请君入瓮了,湛父都死了,这些跟湛父都沾边的人没死,他们能在那种艰难的时期保下自己的命,具备足够的智慧和见识猜得出这两个小疯子的想法,可他们就是按捺不住,非要跳进来。
恐惧真是比死亡还要更恐怖。
恐惧的人,也只愿意更相信,别人也会被恐惧打倒。
勇者的刀,挥向更勇者,就这胆量,还有人觉得褚则诚会被在原生家庭滋生出来的那些情绪控制,这种认知,何尝不是另一个褚父,自恋到了极点。
老人迅速做着笔记,在写完之即,他道:“谭局,你得亲自去一趟,我怕余部会出事。”
他的话后,谭马成已经起身。
另一边。
在谭马成往这边走的那一刻,褚则诚见到了他多年未见到的父亲。
他这些年回去过几次,有两次是为曾经帮扶过他的家族中人奔丧,而那两次,他都没有见到他父亲。
因为他去奔丧的人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