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吾卫控制,仍然和战风渊、卢崎在醉仙楼把酒言欢,甚至甚至其中两名听书的人也没有受到责罚。”
中年女人兜鍪衣下的另一只手攥紧拳头。
右手一扫,身前矮桌上的茶具全数散落在地上。
骨碌碌地转。
“为何是这种结果?战风渊就算了,卢崎那样顽劣的性子会善罢甘休?”
男人几乎趴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地板上:“主人,就在不久前,战风渊就和卢崎一起去了大理寺地牢,探视苏旭。”
女人面露诧异。
“探子回报说,卢崎从大理寺出来时,面露兴奋,夸夸其谈,探子离得远,大约听到什么‘查案’;‘案牍库’等字眼。”
“你是说,卢崎在大理寺地牢见到了他的老师苏旭。所以出来时并未动怒?”
男人犹豫片刻,心死般杵到地板上:“属下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会这样?问题到底出在哪?狂炽,是你说那种毒吃下去,大象都活不了,难道苏旭没被毒死?”
“不会,事后属下让安插在大理寺的谍子亲自查验过,苏旭死得不能再死了。”
两人陷入长时间思考中。
“苏旭的尸首如今被安置在何处?”
男人禀报:“在大理寺后廋巷的地下冰库里,是常景启亲自动手运过去的。”
“立刻出发,带我去廋巷冰库,我要亲眼见一见苏旭的尸体。”
“是。”
一架外貌普通的马车自东华门而出。
被守城的右千牛卫及手下拦住。
“什么人,为何事出宫?”
车帘打开,露出一张不算美丽,却很有特点的面孔。
女人年岁半百,一脸柔和,左脸上却布满血色瘢痕。
她是德妃身边的一名宫女,很受德妃恩宠,时常出宫跑腿办事。
“是奴婢。”女人递上一枚通行令。
右千牛卫展宏图仔细辨认令牌,大拇指在德字上死劲摩挲一会儿。没发现伪造:“原来是凌嬷嬷,按例要搜查你的马车。”
凌嬷嬷没有说话,由车夫搀扶下了马车,双手拢在袖中,定神站在一旁。
展宏图仔细查探,没发现异常。“可以出去了。”
待马车走远,展宏图的手下挤过来,其中一人捂着鼻子:“头儿,这么凌嬷嬷身上好臭,是什么味道?”
另一个属下解释说:“几年前,德妃随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