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些股份有什么用,”徐鹤甫对徐升道,“迟早整个家都是你的。”
他说得情真意切,又说:“其实你母亲的股份,早就应该还到我这里来的。当年我给她这些,是另有隐情。”
汤执没去看徐鹤甫,他盯着徐升的脸。
徐升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谦和地对他的外公说:“是吗。”
“我不清楚。”他又说。
接着,徐升看了看表,站起来,露出少许疲态,对徐鹤甫说:“外公,我四天没合过眼了,今天想早点休息。”
徐鹤甫脸上的不悦一闪而逝,但好似很快便因为未知的原因而对徐升妥协了,站起来道:“那么外公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你好好休息,明早准时到球场。”
徐升说“好”,他便走了。
书房里只剩汤执和徐升,徐升坐在椅子上,好像还在想事情。
汤执有点想回房了,站起来,徐升的眼光就朝他转来。
“我想睡了。”汤执对徐升说。
徐升没回应汤执,只是看着他,汤执被他看了一会儿,主动地试探着走过去。
刚一走近,徐升就拉住了汤执的手腕,把汤执往他腿上拽。
汤执没有挣扎,让徐升像抱一个玩偶一样,把自己抱在怀里。
两人拥抱了一小会儿,汤执有少许不自在,问徐升:“重不重啊。”
徐升的拇指摩挲着汤执的手背,像安抚似的吻了吻汤执的睫毛,说“不重”。
“什么都不吃,怎么重得了。”徐升把五指插进汤执的指缝之间,平缓地指责汤执。
汤执用无声表示反驳,徐升又贴着他,吻了他的鼻尖和嘴唇。
徐升吻得很温柔,仿佛沉迷与汤执的脸和身体一般,抱紧了汤执,从嘴唇吻到下巴,扯松了汤执的领带,缓慢地解开扣子,吮吻汤执的锁骨。
粗硬的头发刺着汤执的脖颈,热而暧昧的呼吸贴在汤执胸口,汤执被徐升吸得痛多过痒,轻轻推了他一下,徐升抬起头,抓住了汤执推了他的右手。
“为什么推我。”徐升说。
汤执看着他,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徐升又吻了他。徐升贴着他的嘴唇,对他说:“汤执,你好漂亮。”
汤执愣了一下,随即觉得皮肤有些发烫。可能他的身体反应总是诚实的,想要就是想要,独立于思想而存在。
徐升注视着汤执的眼睛,像很难把目光移走一样,缓缓地把汤执的衬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