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陈慕青放下筷子喝了口水，说道：“当然不是，我也有人照顾。”

“保姆？”楚景言问道。

“要保姆做什么？”陈慕青看了楚景言一眼，说道，“是国内的一个叔叔，年轻时候和爸爸是战友，这波人退役以后大多数不是下海从商，就是像爸爸这样，漂洋过海到世界各地，这么多年过去，在沿海那带也算个有名气的企业家。”

楚景言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他们那代人大都是这样，打过仗，退役了发现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爸爸身边跟着的那些叔叔伯伯们是这样，其实爸爸也是这样，只不过和在大陆时照顾我的那位叔叔一样，他们有运气，又有头脑。”

“你觉得头脑重要，还是运气重要？”楚景言问道。

“头脑重要，当然，有些运气更重要。”

两人的对话是中文。

“什么样的运气？”楚景言问道。

陈慕青想了想，说道：“运气包含很多，比如被赏识，被提拔，甚至走在街上捡到钱，这都是运气，更大点的运气，换句话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中必有名世者，当然这句话有点夸大其词，不过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把一碗饭很迅速的刨光，惹的正在喝水的郑秀妍敲了敲桌子：“妈妈叮嘱多少次了，吃饭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不怪有胃病，你这样一辈子都好不了。”

楚景言不是个能经常接受教训的人，但这种教训也只能受着。

郑秀妍再次低头玩手机。

楚景言又盛了碗饭，吃了一口对陈慕青说道：“以前一直觉得你们这群富二代好像没什么了不起，现在听听真是觉得不一样其余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

“比如哪方面？”陈慕青笑着问道。

“眼界和思想。”

楚景言十七岁开始在陈朔的手底下做事，那时候当然算不上什么东西，只是陈朔众多产业中一家夜总会的跑腿小弟，而几年后逐渐进入集团大人物们的眼帘后才开始逐渐得到一些东西。

一直觉得东方国际能立足首尔得有很大的力量，至少不是无根浮萍，如今确实知道不是，但为什么不是，陈慕青的三言两语显然没法让楚景言知道这些。

自己去探索那种感觉很棒，但又很差。

“如果说你想在这方面了解些什么。”陈慕青放下碗筷，看着楚景言说道，“我只能说还不到时候。”

“这还真让人泄气。”楚景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