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与那人联系。”
这是她们最后的底牌了,倘若有一日贵妃娘娘翻脸不认人,那她们就真的毫无自保之力。
玉淑仪闭上眼,“你觉得如今我还有的选?”
思及如今处境,芝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眼下保住二皇子最要紧,还要顺势立威,让旁人知道主子是有能力保住二皇子的,而不是仅仅只能依靠兰贵妃帮衬。
……
回到颐华宫,沈榆并未急着去调查红玥背后的蛛丝马迹,而是又午憩了会,昨夜实在是太累,不过霍荀肯定也是如此,不管身体再好纵欲过度都是劳累的。
对方那么久不去别的妃嫔那,只是因为没有特别需要笼络的人,自然也就不需要去做表面功夫,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真的不想去。
至于为了自己禁欲守节,无疑是不可能的。
如果今后有一天重用的臣子女儿进宫,他为了表面功夫,肯定还是会去别人那里,毕竟对方怎么可能冒着有违祖制而废弃选秀专宠自己,而且如此等于视皇后于无物,专宠皇后可以说帝后情深,可宠妾灭妻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老板始终都是上级,又怎么可能把自己一个员工放在同等位置来看待,员工再得心意,终究还是员工,一旦威胁到集团利益,亲人之间都斗的你死我活,更何况只是一个员工,还不是说舍弃就舍弃了。
所以唯有自己当老板才是最可靠的,与其看别人脸色殚精竭虑,不如自己当董事长坐收大把分红盈利,虽然现在股份不多,所以才需要吸纳别人的股份,来壮大自己的话语权,还不能让老板发现以及忌惮。
一觉醒来已经是酉时,严尚宫正在外头告罪,还已经跪了一个时辰。
外头烈日炎炎,将人传进来后,当事人面上满是汗珠,晒的面颊泛红,一进入内殿就立即跪倒在地。
“娘娘息怒,此事都是微臣疏于管辖,才会让一些人有趁之机!”
沈榆靠坐在那轻抚着茶盖,抿了口清茶,语气平静,“尚宫局琐事繁多,有疏漏也是难免之事。”
严尚宫跪在那低着头,神色恭敬,“宫人名册都是季司簿管辖,季司薄是宫中老人,平日微臣想过问一下也需费不少功夫,红玥的名字两个月前就已经出现在出宫名册上,按道理只能提前一个月请示,微臣也询问过季司薄,可季司薄说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微臣自然而然也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