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等帐里就剩下他与黄品,西横张了几次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并且整张脸憋得通红。
看到西横这副架势,黄品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看到水泥的效果不错,西横显然是相信了前两声他说的国外传扬学说的提议。
但是赚钱的法子在他手里,西横想提这个话茬却又不好意思。
既然所求于人的身份已经开始调转,自然要好好拿捏一下。
“那几个小子都是自己人,你把他们撵出去做什么。”
用脚将迸射到一旁的碎石往灶台那边拨弄过去,黄品正了正脸色继续道:“有什么事你就说。
若是没事咱们现在就往山北开拔。
你该知道我一天要忙的事情有多少。”
“额,这,我,前…”支吾了半句,西横脸色猛得一变,颓然道:“只是想谢你又给了个法子,没什么其他事,现在就启程去山北吧。”
黄品憋着笑点头应了一下,并没有再主动说一起赚钱的事。
有句话叫得来的太容易,就不会去珍惜。
反正西横已经咬钩,先晾一晾再说。
转身拿起皮大氅披在身上,黄品迈步率先出了营帐。
找到王灵与更卒的几个百将叮嘱了几句,又交代白玉看好蒙成。
黄品一挥手带着西横与子门的那些弟子以及一屯人马顺着山谷向北开拔。
从安排临行前的事宜,到顺着山谷走出去十几里,见西横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黄品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坏笑道:“在帐里光说谢我,可也没见你说要拿什么谢我。
走到现在一言未发,可是在对这个发愁?”
听了黄品的询问,西横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道:“墨门欠你的太多,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确实为此有些发愁。”
目光扫了一眼西横,黄品故意刺激道:“墨门如今家底不厚,又收不上门徒,你确实是该发愁。
不过咱俩得关系谁跟谁,谢不谢得不着急。
况且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谁给我碗水喝,我能还回去一缸酒。
你我又这样对脾气,我能在意墨门拿什么来谢我?”
西横本来心里就有些乱,既说不出口用黄品的秘法赚钱,又担心做得事会触犯律法。
现在黄品话说得话看似字字不要谢,却又字字都在提怎么谢。
加之到了山北,黄品还有秘法要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