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世俗的事情,心就不静,心若不静,如何求道?”
王悍一张脸皱的满脸的褶子,组织了一下语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隐隐于市,你们躲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不一定是静啊,有动之后才能看出来静,你都没有动,那你谈什么静?更别说求道了是吧?”
吴法笑吟吟的看着王悍,“何为道?”
王悍嘴角扯了扯,“道就是走的路?”
“是,也不是。”
“道可道,非常道,是我们知道但是又触碰不到的自然规律?”王悍只好搬出来了这一套。
吴法点了点头,“所以,何谓道?”
王悍蛋疼的看着吴法,“那您给我说说,何谓道?”
吴法坐在蒲团上,看着王悍面带笑容,“我不知道,也一直在找,所以才问你的。”
王悍瞅着吴法,吴法的这个笑容看的人有点心里发毛。
“你都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
吴法接着问道,“那你知道,道这个字在已知的最古老的写法是什么样子吗?”
王悍不准备和吴法掰扯这些东西了,吴法这里肯定是行不通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找下一家了。
“我在问你话。”吴法接着询问道。
王悍瞅着吴法,“老丈人,你现在什么境界?”
“金刚境,问这些做什么,我在问你,道最古老的写法是什么,你不要扯东扯西!”
王悍一听吴法的境界,回想昨儿晚上交手试探了的那一下,当场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我就不知道你能拿我怎样?问问问,一天到晚问这些有的没的,我给你脸了!你又不是顽皮我也不是鞠萍,你问什么问!我就不知道!爱咋咋地!”
话刚说完,门口忽然传来劲风。
两道身影站在门外。
气冲斗牛!
一位头顶莲台花瓣脱了八瓣,另一位脱了四瓣。
身后站着四道身影!
全员三花境巅峰!
皆是神色不善的看着王悍。
王悍蹲在吴法身边给吴法捶着腿。
“老丈人,我这个演技还行吧!是不是比那些只会挤眉弄眼的小鲜肉强多了?主要是咱课堂氛围太沉闷了,我给咱活动活动气氛!瞧给你的这些人吓的!没事儿!都回去吧,真没事儿!”
吴法拍了拍王悍的肩膀,“王老弟,金刚境与金刚境是不同的!你知道金刚原本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