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负隅顽抗道:“我和这个人不熟。”
蔺寒川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出了会议室,只留下了首长和疤脸男二人与容父对峙。
会议室的大门已经关上,容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无处可逃,温度适宜的环境下,他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疤脸男也笑,脸上狰狞可怕的疤痕令人不敢直视,“容先生,三思而后行。”
蔺寒川走出会议室,已经有一队人在等候他,为首的光头女迎了上来,请示道:“现在出发吗?”
“走吧。”
光头女带着志愿军中的精英跟在蔺寒川身后,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容家研究所的方向走去,所过之处,路上的人纷纷自行让开了一条路,还有人为志愿军众人加油叫好。
“志愿军同志辛苦了,你们注意安全。”
“祝你们一路平安。”
“感谢你们对人民的付出。”
听着他们的话,蔺寒川微微扬了扬眉,与光头女说道:“我记得我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来去都没人知道,大家都只知道那些异能者小队。”
光头女冷肃的表情微微缓和,也露出了一个笑:“以前我们做再多事没有宣传,也就没人知道,现在有余力了,知道管控舆|论,大家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态度自然就变了。”
想起那些拿着国家的成果来宣传自己的世家,光头女仍有些愤怒,她愤怒的从不是自己没有得到虚名,而是那些牺牲的战友没有得到应有的荣誉和尊重。
说话间,众人已经抵达了容家研究所的位置,所有人都收敛身上,表情严肃。
“记住,攻进去后一定要小心,不要碰任何化学制品和仪器,有什么问题立刻问我。”蔺寒川最后叮嘱了一遍。
“是!”
得到答复后,光头女在蔺寒川的目光示意下,直接拿出了一个喇叭:“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喊了三遍话以后,研究所大门毫无动静,蔺寒川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便攻了上去,直接在门口的位置安了炸|药,破门而入。
容子平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他的神智早就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恍惚,有人如同往常一样,来给容子平抽血,检查他每天的状态。
血抽到一半,外面突然喧哗了起来,负责抽血的研究人员只抽了半管血,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实验室。
他走得太急,实验室的门没有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