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还是有的,而且跟以前她最喜欢他时候不同了,他现在整个人身上的气场跟以前不一样了。
“疼吗?”陆宴时抬眸看她,对上她的视线。
“不疼啊,多大点事”,孟晚如笑,笑得没心没肺。
陆宴时看着她,突然沉默。
人有时候就是不知好歹,他现在越是小心翼翼的对孟晚如,越是会觉得讽刺。
就像孟晚如自己说的,不疼,多大点事,以前让她疼得要死要活的事情多了去了。
每当陆宴时心疼孟晚如现在身边的小伤小病时,他总是忍不住去想从前,可又不敢深入的去想象,想象以前的孟晚如是怎么面对的。
人就是这么贱,又贱又绝情。
你看一个人痛苦,大多时候都是关我屁声,毕竟那些痛苦不是自己亲身体会,可是当那些痛苦在你喜欢的人身上出现时,你就完全没法再那样淡定绝情了。
更何况,更不可饶恕的是,孟晚如从前很多的痛苦和不堪,就是陆宴时自己给的。
陆宴时曾经的绝情给了孟晚如莫大的伤害,所以现在,他的心疼才变得讽刺,变得不再真实。
有些东西在恰当的时候给是最好的东西,过了期,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就跟他的爱一样,孟晚如爱他时,他回应了才叫两情相悦,现在这样,顶多就是个一厢情愿的笑话。
而更好笑的是,他现在喜欢的,是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而随意丢弃的。
陆宴时默默将药收回药箱里,没有拿走,只是放在茶几上,往另一头推了推。
他垂眸,目光再次看向孟晚如的脚,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
手里的温度很暖,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给了一种阳光下暖洋洋的错觉。
孟晚如身子动了动,都已经准备退了,因为陆宴时握着她脚踝的下一个动作,大概率是要把她放回沙发。
但陆宴时并没有放下她的脚,而是就着握住她脚踝的姿势,直接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拉向了自己。
孟晚如被拉过的时候不太稳,下意识伸手扶住他肩膀。
她看着他,有些愣,傻傻,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陆宴时凑近,侧头轻贴上了她的唇。
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
唇与唇之间相贴的触感,让孟晚如更愣了,但她没动,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陆宴时。
看着他的眉毛在眼前被放大,然后几秒后,又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