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为什么事情,愉不愉快,只要还住在一起,只要都在家,早餐晚餐就还是一起吃。”
同一个屋檐下,不能被情绪牵着走,有情绪了也不能影响吃饭。
“没问题啊”,孟晚如笑,笑出声,“还省了我叫外卖呢。”
孟晚如说这话的时候笑着,微眯起的眼角是弯的,像月亮。
陆宴时垂眸,一眼能看到她此刻微侧着脑袋而无比清晰呈现的脖间的小痣。
“看什么?”像是感觉到陆宴时过多停留的目光,她抬手,捂住自己脖子那一块,身子后倾几分,躲了躲。
“没事,我做早餐去”,陆宴时笑了笑,直起身子,很干脆的去了厨房。
早餐很快做好,孟晚如坐在餐桌等待。
陆宴时将早餐端过来,然后在她对面坐下,将早餐盘递过去的时候开了口,“过两天,你有时间吗?”
“没时间,不想跟你爸妈吃饭”,孟晚如摇头,拒绝得干脆。
“我想跟你一块去参加方家的酒会。”
陆宴时并不是要她陪他回去吃饭,上次孟晚如明确拒绝过,他不会这么快又再提。
“他又没清我”,孟晚如也直接。
可能她这个人,在其他商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立马完蛋的失败者,根本不需要花费时间来客套的敷衍了。
陆宴时没说话,沉默几秒开口,“如果我没猜错,你昨天本子上的许多人,都会在那。”
孟晚如看他,深深看着他。
这个她还是有些心动的,本子上的人都是跟她爷爷认识的,有过交情有过合作。
但是葬礼之后,她试图打过许多电话,已经没人愿意接听了。
毕竟也不傻,都知道,她要借钱。
“他没请我”,孟晚如看着陆宴时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请了我”,陆宴时开口,意思明显,她是家属。
孟晚如没说话,低头沉默,然后开始吃早餐。
陆宴时倒也不急着追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反正还有时间。
两个人就安静着吃完了一顿早餐。
孟晚如识趣,早餐是陆宴时做的,那她就负责洗碗。
她将两个人的盘子都端进了厨房。
将盘子放在水槽,她刚开水,陆宴时的脚步就来了。
陆宴时站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就只是静静站着看她。
“你……”孟晚如转头,有些无奈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