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回应

祁昱暂时没出声，示意姜语笙继续和祁昉对话。

姜语笙点点头：“祁二哥，你好。”

“很抱歉，姜小姐，我刚刚才知道阿菀昨天做的事，她把事情跟我坦诚了。我是来代她向你道歉的。无论如何，她的行为是特别不妥当的。”祁昉轻轻咳嗽了两声，“本来我应该当面跟你道歉，会比较有诚意，但我们见面可能会给你造成不便，所以只能通过电话。”

“这通电话，其实早在你父母车祸那一年，我就该打了。但出于各方面的考虑，我最终没有去打扰你的生活。我当年和你父亲的关系，以及你父母的车祸，你现在应该全部了解了前因后果。如果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我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祁昉的声音中气特别不足，透着一股虚弱，也是因为虚弱，显得他的语调无起伏，有点没有情绪。

从声音判断，似乎他的身体状况比之前姜语笙在游艇上遇到他的那一次差一些。

祁昉又咳了咳，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个道歉，姜小姐。最应该跟你道歉的人是我。当年小昱还是个孩子，他对祁家内部的了解不如我多，我都没有精准地预判到他们会对和我合作的建筑师下那种死手，小昱就更没想到了。我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应该是我的责任，希望你不要怪罪小昱。”

姜语笙回应他：“我知道了，祁二哥，谢谢你的这通电话。”

祁昱又给了她一个眼神。

姜语笙会意：“祁二哥，祁昱现在在我身边。”

“小昱也在吗？”祁昱大概猜到了他们之间没有因为杭菀而大动干戈，“好。”

“二哥。”祁昱这时候出声。

“嗯。”祁昉应了祁昱，“既然你现在和姜小姐在一起，那我我不用再去疗养院和你碰面专门说这件事了。”

紧接着祁昉也向祁昱道歉：“对不起，小昱。也希望你不要怪你二嫂。”

祁昱不置与否，只是说：“二哥，明天如果你方便，我们还是再碰一面。聊一聊我复健的事情。”

祁昉说：“小昱，可以不用再聊的。人如果没有七情六欲，就不可能是人了。你还是按你的想法做决定。我和你二嫂会尽力配合你。”

通话结束。

姜语笙和祁昱再次无声地对视。

然后姜语笙提出一个问题：“祁昱，你二哥，爱你二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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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昉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