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许那时候不过就是弱小的时候的黑暗之主。

而不是后来的。

想必后来的黑暗之主，已经完全不会在乎这些了吧。

只是对于唐羽而言，黑暗之主的成长确实太过可怕。

与之相比，曾经彼此相伴而生的无间之主，就是一个废物一样的完犊子。

小树大大咧咧的说道：“这些你不是都知道吗？”

其实具体细节，它也记不清楚了。

毕竟那时候还太小。

但应该就是这样，多少它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的。

唐羽注释了小树片刻，并没有在追问什么。

“小子，怎么了？”小树看着唐羽一脸的凝重，不由的问道。

唐羽向着四周看了一眼，幽幽的说道：“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的真实与否？”

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

萱儿的哥哥的声音。

万道凋零。

只剩下了他自己。

还有恍惚之中所见的那个新生的道，未等大成，就自毁，只为了一刻的显现。

它也曾说过。

这方混沌都是假的。

唯有两个人是真的。

如果真的有着两个人是真的？

想到这里，唐羽不由的内心一阵苦涩蔓延。

但真假又如何呢？

他之所见，他之所闻，所想，所爱……

都在这里。

哪怕就是一场梦。

但只要永远的沉浸在其中，那么一切自然也就都是真的了。

鸠凤和小树都围了过来，看着唐羽：“什么意思？这个世界的真假与否？”

唐羽说的话太过深奥了。

它们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懵逼。

“是呀，我在怀疑，你们存在的真假？或者我存在的真假？”唐羽幽幽的说道。

鸠凤和小树对视了一眼，鸠凤翅膀指着唐羽，叹息着说道：“疯了，孩子疯了，压力太大了，我就说，别给这么大压力吧，你就不听，整疯了吧？”

唐羽呼吸一顿，看向鸠凤。

“谁给他压力了，压力不都是自找的吗？”小树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这怎么抗压能力这么不行吗？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唐羽恨不得一家给它们一脚。

这说的是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