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竟然还可以这样挺着胸膛说出来这些话。
不得不佩服这种人。
这种人能屈能伸,是真能成事儿。
王悍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兄弟被你们折磨成了这副样子,你孙子被我打了咱们扯平,至于刚才动手,那也是你康鹤形动手在先,算是扯平,当然,日后你要是还想来报仇雪恨,王某随时候着,可下一次,怕是就没有八太保保你了。”
说完话王悍钻进了车子里面。
扫了一眼手掌还在滴滴答答流血的冯仁贵。
“老冯,走不走?”
冯仁贵冲着康鹤形点了点头。
康鹤形对冯仁贵倒是一副好脸色。
“八太保,今日的这份恩情,老夫记住了!”
冯仁贵捂着还在流血的手掌,挤出来一个笑容,“康老爷子折煞我了,我只是不想让山河盟与闲鹤盟之间有任何矛盾,今天的事情,我替小太保再向康老爷子道个歉,咱们...”
哗啦。
车门关上隔断了冯仁贵后面的话。
似乎是王悍对冯仁贵胳膊肘往外拐还挺生气。
车子调头远去。
康鹤形看着方巢,着实对方巢的心理变化多多少少有些好奇,想要打探一下方巢到底是着了什么道儿竟然对王悍如此这般。
“方兄,我有两壶好酒...”
方巢一摆手,“不用了,家父还交代了我事情,我得去办。”
康鹤形眉头皱了皱,“方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想到王悍之前控制康鸣山的怪异手段,康鹤形误以为是方巢有什么把柄握在王悍手中。
方巢立马冷着脸,“康家主,再给你最后一次忠告,莫要再讲家父的坏话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在康鹤形惊疑目光之中,方巢转身离去。
康鹤形杵在原地待了很久之后这才转身朝着庄园后方走去。
在康家小庄园的后方有一个人工开挖出来的鱼塘。
鱼塘旁边坐着一个老人正在垂钓。
老人的鱼竿之上绑着一条雌鱼,但凡是有雄鱼靠近,老人立马甩出手边的绳子套住靠近的雄鱼,玩的不亦乐乎。
康鹤形束手站在老人身后,刚才之所以敢突然动手,不单单是赌王悍不敢动手,真正的底牌在这里。
闲鹤盟老盟主毕鹤春。
“盟主,来的是山河会的那个小太保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