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知不觉这二狗子已经长得老大一块头了,踹不动。
司马煜还一脸不服气,“怎么了怎么了,他们能看我们怎么就不能看了?”
眼睛一转,说道,“朕都答应以后将皇位传给司马鹿鸣那个虚伪的家伙的长子了,知道为什么吗?”
周复礼一愣,这的确是他有些疑惑的地方,那可是皇位,司马煜到底是怎么下定的那么大决心的。
司马煜说道:“因为男人和男人是生不出来孩子的,朕实在想不出来有其他合适的人了,朕做出了这么大牺牲,让你和朕看看书怎么了?”
司马煜脑袋一个劲往周复礼身上蹭,“懂朕啥意思不?”
周复礼:“……”
妈蛋,他懂了。
这二狗子居然丧(干)心(得)病(真)狂(棒)。
也不等周复礼反应,司马煜就道,“知道以前为什么所有教导朕的大儒中,只有你训斥朕的时候,气得朕咬牙切齿,但朕却不报复吗?”
周复礼想了想,还真如此,以前敢训斥司马煜的那些大学宗,哪一个没有被他报复过,好像也就除了他之外,而且每次他训斥司马煜的时候,这二狗子都特别“听话”的样子,至少不像面对别人那样不讲理。
司马煜变得有些神秘兮兮的,突然来了一句,“记得铜锣巷的小乞丐二柱子不?”
二柱子?
周复礼有些迷惑。
而司马煜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在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副场景。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一抹如同世间最纯洁的白色撑着伞走在小巷子中,然后低下身子将手上的饼放在卷曲在角落的小乞丐手里。
只是那小乞丐有些不识好歹,突然跃起抢了对方手上的饼,还在对方手上咬了一口,然后掉头就跑。
虽然如此,但那抹白色也是小乞丐在那寒冷的冬天看到的最温暖的存在。
于是,每一个日子,他都偷偷的在巷子的转角处默默地看着那一抹路过的白色。
只可惜他连哪怕靠近一点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乞丐,而对方却璀璨得如同天上的星斗。
但命运总是那么离奇,小乞丐居然有一天成为了大晋最尊贵的人。
初来皇宫,陌生,恐惧,什么都有。
但他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居然又看到了那抹温暖的白色。
这是他在陌生的环境唯一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哪怕只是想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