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韩钦赫闭了闭眼,吐息又重了些。
逗她,自作自受罢了。
姜念毫不避讳地拎起他衣领,却见他身上特别干净,只有右侧肩颈相连偏后处有颗痣,其余不见一点伤。
“呀,”他贴到人耳边轻轻出声,“会不会是我记错了,你在我梦里抓我来着。”
姜念嗤笑一声。
随后毫不留情掐在他肩上,连带那颗痣一起掐进去。
“你没记错,”她咬牙切齿地回着,“我的确掐你了。”
说完立刻起身,披好衣裳就出门去了。
韩钦赫自己垂眼,寻见那处红痕也有些艰难,却是不甚在意地笑笑,阖目等待欲望平复。
姜念合上屋门,小臂伸出去,刚沾上下楼的扶手,人就不会动了。
蒋廷声见到她,正要打个招呼,她却旋身回了自己屋里。
她去而复返,韩钦赫略微掀开眼帘问:“怎么了?”
姜念却只在那里嘀咕:“完了完了,怎么来得这么快,这才大半个月呢……昨天?昨天朝廷运的粮到了……”
韩钦赫觉察出不对,正要开口询问,却被人蹿到跟前捂住嘴。
“你别出声,”她面上慌乱不减,“谢谨闻来了,就在楼下。”
韩钦赫也慌了一瞬。
却又很快镇定下来,冲人点点头。
姜念这才松开他。
听他问:“他现下在做什么?”
“和蒋大人在一起,没猜错的话,是在议论朝廷振粮的事。”
这个节骨眼,她也想不出旁的大事。
“你现在不能走,他一定看见我住这间屋子了,你出去就是人赃并获。”
人赃并获。
韩钦赫真想问问,谁是人,谁是赃呢。
“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他倒是没那么慌,就来问姜念的看法。
“你让我想想……”
门外就有个谢谨闻,姜念都不敢和人坐一张床,往后退几步,才在临时搭的罗汉床上落座。
以谢谨闻的脾气,若没十万火急的正事,她上回留了张字条就跑,这时候到了就该立刻来找自己。
可他偏偏没有,气定神闲坐在楼下跟蒋廷声说话,分明注意到了自己,却连个眼神都不给。
对,他一定是生气了,要她贴上去哄。
“你听着,没人来找你出去之前,你先不要动;走之前把屋里收拾收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