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德见冯诗语反应如此强烈,心里突然后悔了,他不应该把这件事马上就告诉冯诗语——自己默默承受比让两个人担心好一些!
“诗语,别太过担心,不就是一封匿名信吗?我这边会想办法把它处理好,实在不行,我大不了……”
“令德哥,我知道。但就是觉得心里不爽快,每次都这样。不是举报就是匿名信,以后还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呢,简直是不可理喻,欺人太甚!”
“谢谢你,诗语。又让你为我操心了,实在抱歉啊。我们还是看开点,就把它当作生活的‘点心’吧。老子在《道德经》里不是说嘛:‘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依。’搞不好,这封匿名信会给我带来福音哩!”孔令德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他这也是在安慰冯诗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冯诗语平静的声音:“令德哥,你估计会是什么人干的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应该是阻止我去新坡村担任经理一职。”孔令德回答冯诗语道。
“据你了解,新坡村是个啥样的村寨?是不是很吃香的一个地方?比如旅游业发达、农产品别具特色等等。”冯诗语分析道。
“好像这些基本上都谈不上,是良安镇地理位置相对偏僻的村寨,据传说那里的手工艺产品特别发达,而且别具特色,但是却因为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很多手工艺品只能躺在仓库里睡大觉,无法变现。”孔令德知道的也不多,不少信息他还是听别人说的,尤其是新坡村的人。
“哦!原来如此。”冯诗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哦了一声,继续说道:“这就对了!”
“诗语,你是不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孔令德这叫“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利益!”冯诗语只说了两个字,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孔令德听后,也不禁“哦”了一声。他拍拍自己的脑门,感觉自己这方面还是比不上冯诗语,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把自己给弄糊涂了。
“诗语,还是你想得远,我觉得答案肯定就是这个,而且毫无疑问,也不会有第二个答案了。太厉害了,我亲爱的冯诗语同志!”孔令德一高兴起来,就有点嘴飘,说话又没边没际了。
“嘻嘻嘻……”冯诗语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停住笑声,故意装着严肃认真的样子,说道:“怎么我又变成你亲爱的同志了?令德哥,你是不是苏联小说看得太多了。”
“哪不称呼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