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清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顿了顿才道:“你是觉得栀栀的身份有问题?尉白,当年的亲子鉴定,你不是做过好几次吗。”
当年傅闻清把傅初栀接回去的时候,给了他一份亲子鉴定,但傅尉白当然不可能就这么信了,所以背着他,又去做了几次,结果显示都没有问题。
傅尉白失笑,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可能我今天也有些不正常。”
傅闻清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这几年都辛苦了,很快事情就会结束,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
医院里。
宋问盏醒的时候,商则寒已经不在旁边了。
她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后,看到病床上躺的的小荷包蛋,连忙扑了过去。
他还没有醒……
宋问盏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睡了还不到三个小时。
这一晚好像格外漫长。
宋问盏靠在床边,静静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妈妈……”
宋问盏立即低下头,轻轻握住他的手,喉间一哽:“言言,妈妈在。”
小荷包蛋缓缓睁开了眼睛,抬手似乎想要擦去她的眼泪,却没有力气。
他说:“妈妈别哭,言言不疼的……”
宋问盏抹着脸上的泪水,又哭又笑:“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她又道,“妈妈让医生叔叔。”
话毕,宋问盏抬手摁响了护士铃。
很快医生和护士便赶来了。
宋问盏站在旁边,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哭出声来。
商则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轻轻拉下了她的那只手,握在了掌心里。
宋问盏看到小荷包蛋那染着鲜血的胳膊时,还是没忍住,转身跑了出去。
她靠在墙上,泣不成声。
商则寒走了出来,抬起她的手,已经咬出血痕了。
他让护士拿来了消毒药品。
商则寒低声:“言言看见你这样,会很伤心。”
宋问盏重重抹着脸上的泪,深深吸着气,平患着情绪:“我不会再在他面前哭了。”
商则寒给她伤口消完毒,又上了药,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
宋问盏视线落在他手背上,那里有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都快结疤了。
不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