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不顾高湛发病,高湛说:“正朝纲?死谏者对为忠臣劝昏君,你是说朕也是昏君吗?”高湛气的咳了几口血,这河南王如此针对他们,和士开与高睿等也对其加以谗毁,据理力争。高睿说:“臣也听闻山东地区的人只知道有河南王高孝瑜,却不知道有陛下,山高皇帝远,河南王倒是圈地为大了,敢问河南王可有此事?。”然后和士开又说:“王爷如此含血喷人,那臣下也只好不留情面了,来人!”和士开命人带了一个宫女来,和士开倒不是对此事有准备但是他对朝中大臣的花边轶事早有收集,以防别人对他不利,这八贵同气连枝他一个眼神其他人便心领神会,当即去内廷抓了此女。“爱卿,此女看着眼熟,为何人?”高湛又问和士开,“启禀陛下,此为宫女尔朱摩女,乃太后贴身女官,河南王污我与皇后有染,臣倒是没什么,皇后清誉怎么因此而毁,怕是真正秽乱宫廷的正是河南王。太子殿下你可曾记得你大婚那夜修文殿后池塘旁的事,在你池塘草丛旁颠鸾倒凤行苟且之事的可否是艾二人?”一旁看戏的高纬被点了名倒是吓了一跳,一下子哆嗦起来,“纬儿,相爷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高湛盛怒,“回……回父皇,儿臣,儿臣……”高纬紧张的结巴的毛病又犯了,他看着那宫女,他认得的,可娄昭君在世时这宫女对她是极好的。不用问了看高纬那想说不敢说的表情高湛便知道此事属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看在妾曾经尽心伺候的份上为妾说句公道话啊。”这尔朱摩女爬到高纬脚边,高纬拿脚踢了踢她,这女人没有自称奴婢而自称妾怕不是一般宫女吧,本太子可不想惹一身腥,高纬心里是这么想的。“陛下此女可能不是一般宫女,她衣着服饰想来是位娘娘吧。”骆提婆说,确认后竟然是他的八十一御女之一,高湛怒不可遏。“朕的女人你也敢动。”高湛气的咳嗽的更严重了,“陛下息怒啊。”和士开走到龙椅旁,扶着高湛,满眼泪珠。“高湛,你既封了我为御女为何从不正眼看我,整日与这和士开厮混,君不君,臣不臣的,你无心我们让我们在这宫里熬成白头宫女是为何?我尔朱一脉也曾雄霸天下哪有怕死的道理?”尔朱摩女一看自己怕是也活不成了人之将死无所顾忌,颇有尔朱氏当年的风采。高湛怒极反笑,竟也鼓起掌来,“如此说来倒是朕不解风情了,那朕今日就成全了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来人让喜酒,今日我为你二人举行婚礼。”一下子高湛让人硬生生的给他们灌了三十七杯合卺酒,必须交杯喝,尔朱摩女酒力不行,二十来杯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失禁了,真的是醉死了,“来人,把这贱婢拖去喂你大殿下的狗。”高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