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开袋即食的烤鱼片等零嘴。
李骁除掉鞋子,盘膝坐在了她对面;目光从她那只被他踩了三次的左脚上扫过,端起了酒杯。
叮当。
俩人轻轻碰杯。
等荆然又满上酒后,李骁伸手去拿烟。
“等等。”
荆然说话了:“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火机,放在香烟的下面吗?”
一般人吸烟时,都会习惯性把火机,放在香烟上面。
一来是顺手。
二来是香烟的面积,要比火机大很多,好放。
但有的人,或者说是从事某种职业的人,却会把香烟放在火机上面。
这种情况往往会出现在夜场中,那些职业女性就会这样做。
去夜场内寻花问柳的人,看到某个美女面前的香烟,是放在火机上的后,就会立即明白;凑过去,开始谈生意。
李骁虽说从没在夜场内做过这种事,但人家的张母后,却是开酒吧的。
酒吧刚开业时,很多职业女性就在那边做生意。
后来被张婉约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就把这些人全都赶了出来。
当然,荆然肯定不是夜场内的那些职业女性。
她这样放,就是代表着臣服。
夜场内的某个女人,臣服于某个男人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荆然呢?
也是有条件的臣服!
李骁看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
他点上一颗烟后,才冷笑:“你现在炸翅了,敢和我提条件了。”
荆然坦然:“我太过现实的行为,让我过去对你付出所得到的,全部付之东流。我知道,你绝不会原谅我的。尤其我和摩西家族联手,围剿白虹的行为,更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既然她什么都知道,还敢这样说,也倒是省下李骁费口水了。
“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说,我这样做,并没有错。”
荆然继续说:“得知你埋骨南极的消息后,我一下子失去了所奋斗的目标。”
她端起酒杯,和李骁轻轻碰了下,低声:“哥哥,你可以想象下。一个女孩子忽然失去了爱情,关键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替代她的深爱时,会有多么的茫然。”
李骁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荆然。
出于某种惯性,他又站在荆然的角度上,去考虑她当时的处境。
荆然捏起一片烤鱼片,跪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