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云阶每日都会花三个时辰为林淮竹疏通经脉,他的伤口也因此裂了愈合,愈合后又裂。
如此反复了好几日,林淮竹的情况总算好点,他们立即启程回药王谷。
行了四五日终于到不舟山,穿过一线峡谷便看到隐在云雾间的药王谷。
沈遂已经跟秦老谷主通过信,对方一早就在此间等他们。
“外公。”沈遂扶着林淮竹走过去,迫不及待地问,“我娘呢,她的身体好些了么?”
上一次重九楼可能受林淮竹的影响,到底是没对秦红筝痛下杀手。
之后秦红筝被赶来的增援救下来了,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身受重伤,这些日子一直养在谷中。
听秦老谷主说没什么大碍,沈遂松了一口气。
为身旁的林淮竹拉了拉裹在身上的大氅,沈遂说,“那我先扶淮竹进去,然后再去看我娘。”
秦老谷主道了一声好。
等他们这俩小辈走后,秦老谷主看着立在风口,许多年未见的老友,内心感慨万千。
“云兄。”秦老谷主叹道:“这些年你可是让我好找。”
云阶没说话,恭恭敬敬朝秦老谷主作了一揖。
秦老谷主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云阶双目闪着水光,“多谢你这些年爱护霜儿的孩子,代我尽了祖父之责。”
秦老谷主:“你我之间还说这些?等我看好淮竹的病,到时候我们一醉方休。”
云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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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沈遂为林淮竹解开身上的狐氅,里面的人微微别头避开沈遂的视线。
察觉到林淮竹的举动,沈遂扶他到床上,“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偶像包袱,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
这些日子都是沈遂给他擦洗身体,涂抹药膏。
以前在林淮竹眼中皮相最不重要,如今人为悦己者容,他自然在意自己的样貌。
林淮竹不欲谈这事,躺到床上道:“你不是要去看你母亲么,你去罢,不用管我。”
沈遂挑眉看向他,目中流露出一丝讶然错愕。
林淮竹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遂忍不住打趣,“只是觉得这话实在不像从你嘴中说出来。”
林淮竹跟秦红筝的关系并不好,即便是在药王谷两人一年到头也说不了两句话。
秦红筝看不上林淮竹,林淮竹虽没明确对秦红筝表露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