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如枝折,清香诱鼻,他闭了下眼眸,轻吻着阿雅雪白的颈子,告诉她一个成熟男人此刻偾涨的感受:“阿雅,你果然是不同的,你不懂男人吧,越血腥越冲脑。真的刺下来了啊,小手都不抖一下,我的阿雅,哪个男人舍得放过你?看这架势也知了,艹起来很给劲,恩…会不会给劲儿阿雅?”
阿雅望着男人脖颈处可怕的喉结,沉睡的兽一般,缓缓滑动。
笑声从他的身体发出来,贴着她沉鸣震动。
阿雅受不了了,这个世界她一点也不认识,她在他怀里抖坏了,用最大力气推开他,厌恶地骂他,变態!
休想。
她不会就此认命。
从小长大到的这个世界,难道没有一点王法吗?
阿雅不信,绝不相信,这样一个万恶之徒,法律制裁不了他!
捡起爹地的那份亲笔信,阿雅颤颤趔趔夺门而出。
残阳如血,在她身后犹如一张巨网,那么冷酷无情,将她细小的身形要吞没般。
阿雅往山下跑,脑袋机械,问问作响,没有命地跑。
屋中死寂许久,直到男人传出低沉的一哼。
“作孽!”阿嫂手忙脚乱地去找医药箱,抖着胆子轻声数落,“席先生,阿雅小姐怪可怜,您就……唉!”
他大手剥了衬衣,低头望那小小的刺口,阿嫂把血都擦了,那道伤口就像她嫣浅的小嘴,柔软可口,急了也能这般伤人。
他点根烟冲一冲身体里的劲头,拿了创膏乱撒一通,阿嫂望着都心惊胆战。
他睐阿嫂,还要调/戏:“又不是你男人,阿嫂你心疼个老母。”
阿嫂气坏,“席先生,你该!”
惹他懒懒勾唇,那般邪肆,真是个坏骨头。
吞云吐雾地望了窗户一阵,才淡声吩咐:“左龙,去跟上,阿威留下,等下给我开车。”
…………
六月,天那样热,背脊一片的汗水蒸笼般蒸着身子。
这个城市繁花似锦,下班时间,到处可见忙碌归家的人影,每个人都有方向,路灯摇曳下是一个城市虚虚浮浮的面表。
阿雅佩服自己竟条条不紊,识得路牌,几趟地转乘公交。
下了公交,九龙区的警署办公楼近在眼前,阿雅低头,把爹地的信小心翼翼地展平,手指紧紧拧住在手。
红灯一过,小小的身影穿过马路。
迎面而过的行人总要望一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