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眼睛瞅着,越觉得有趣。
身后来人,靠近,她脑门一热,短路般回头笑眯眼:“哎你看呐,果汁器尿尿分叉,可能得前/列/腺/了,待我一治。”
说着,踮脚啪的一下往箱子壁就是一掌。
倒真好了,尿不分叉了。
“薇薇你说男人那萎了的东西,要是一揪就好,那多省事儿,还能拔苗助长(第二声),从此无短小!”
她又回头,得意露笑,雪白嫣嫣的笑颜却在男人清若平和的五官里,一时僵死——
“……”
妈蛋。
脑抽了,今天跟出来吃饭的不是曾薇薇阿喂!
许愿那脸在男人看过来的视线里……烧红,“不好意思,那个…我那个…”
平时跟薇薇在外面吃饭什么的多半不正形,学医的就是怪胎,经常吃着饭干着什么想到医学方面的脱口就出。
这人脸上看着毫无异样。
包裹在白衬衫里的修长手臂,清然地越过她,关上果汁器的开关,把杯子端出来。
递给她时,垂着眼眸,那黑色的漩涡里有什么一时也看不清。
只听他低低地喃:“调皮。”
遂端着自己那杯热饮,清清然转身,单手插袋无比优雅地回座位了。
许愿那耳根,仿佛还存着他说话时喷下的热气,带着纪遇南的干净气息的热气。
说她调皮。
能不能别用这种让女人最受不了的漫不经心,似宠溺又十分平静的高能语气……
呜……她要死了。
…………
直到菜上来,许愿也没敢多瞧他。
这人喝热饮,时而一口,看手机,修长手指按键不停,蹙眉头在处理医院的事,应该。
桌子上三碟两盅汤,加一个盖盘盖住的大盘,侍应生说菜品全部上齐。
纪遇南收起手机,给了小费。
许愿瞧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消毒湿巾,擦手,也递给了她一张,医院里专用的。
“……”
同是学医的,她……真的还好。
二楼有些高度,这时看窗外街灯的霓虹,很是美丽。
天空时不时飘得小雪花,被七彩的光影炫得似真似幻。
许愿闷头喝汤。
“汤入五勺最好,吃菜,这是店里的招牌菜,盐焗酱鸭,蒸熟肉嫩,好咬,你尝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