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爸做过的事情,你也要做一次,对吗?”
听见这声质问,成宴眸色一沉,“别扯我爸。”
“怎么?我说错了吗?”
成老夫人厉声道,“你答应我放弃一切,就是为了替他赎罪,我还以为你分得清是非对错,没想到,你的本质还是跟他一样。”
“到底是谁分不清?”
成宴迎上成老夫人的视线,莫名的,心情从未像现在这般平静。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父亲就站在他的跟前,冲着他微微一笑,仍是亲切的模样。
成宴悄然攥紧拳头,是时候将一切说清楚了。
“当年的事情,您真的查明白了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成老夫人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愤愤地瞪着成宴,“你是质疑我当初跟你说的话?是觉得我一把年纪还会编排自己子孙不合,手足相残吗?”
“成宴,我比你更希望当年的事情就是个误会!”
提及当年的事情,成老夫人心如刀割,提高音量的嗓音微微发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看过这份资料就会清楚。”
成宴将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扔到桌上,语气平静,“我爸没有参与当年秦芒被绑一案,当时警察查得很清楚,您却只相信自己的推测,非要将这件事往我爸身上扯……”
“不是!”
成老夫人怒喝一声,一把将桌上的文件袋推到地上。
“不是推测!你爸跟刘明昂联系密切,这就是事实!是他为了帮你铺路,才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成宴并没有急着反驳成老夫人,而是扫了一眼文件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您不会看。”
成老夫人莫名感到慌张,却还是强撑气势,不满地质问:“成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的真相是什么,您应该已经不在乎了吧?”
成宴再次看向成老夫人,“当年您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往他身上泼脏水宣泄怨气。日子久了,连您自己都走不出去了吧?”
一开始,成宴想不明白成老夫人为什么能在证据齐全的情况下,仍坚信他的父亲是绑匪同伙。
直到他调取成老夫人历年来的体检报告,他才知道成老夫人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成老夫人患有严重的臆想症。
当年他的父亲意外成了倒霉蛋,而今,他又成了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