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答案，只是没找到机会跟你说清楚而已。”
秦嫣面不改色，“二少，我们维持着互相利用的现状不好吗？你又何必打破现在这种和谐的状态？”
“利用？”
霍则琛难以置信地重复这个词，直觉得荒谬，这段时间的真心付出，在她眼里竟成了互相利用？
这么说，秦嫣对他的好，也只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而已？
而他不过是在虚伪的蜜糖里迷了路，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重新拥有秦嫣的爱。
越是往深处想，霍则琛越觉得呼吸不畅，往后退的时候，步伐还晃了晃。
他生怕秦嫣发现他的难堪，随即转过身大阔步地走远。
看着霍则琛汇入人群的背影，秦嫣抿了抿唇，心脏某处忽然泛起细密的疼痛，裹挟着自责感铺天盖地而来……
最终，红唇轻启，只轻轻地道了一句：“霍则琛，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也成为我的软肋。”
深夜，盛怡俱乐部进入最热闹的时间段，处处透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轰鸣的音乐声中，夹杂着几声从VIP包厢里传来的玻璃碎裂的声响。
鲁书扬站在门外连着抽了好几根烟，终于把季霖给盼来了。
他就跟见到救世主似的，双手抓住季霖，着急地问：“琛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约我们来喝酒，结果一声不吭地猛灌，我和宵哥根本管不住他！”
然而，季霖也是一头雾水，“二少怎么会在盛怡？”
明明霍则琛今天一早心情还不错，特意安排了空中花园，要给秦嫣一个惊喜，所以，季霖从上午就在空中花园布置现场。
结果，他等到夜幕降临都没见到霍则琛的人影，连着给霍则琛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没有霍则琛的吩咐，他也不敢随便离开，就一直在空中花园干等着。
不料，等来了鲁书扬的电话……
敛了思绪，季霖迟疑着问出口，“那……秦总呢？”
“别，你进去千万别提‘秦嫣’两个字，我跟宵哥就因为多嘴问了几句，琛哥砸了将近一百万的酒。”
鲁书扬心疼得要命，苦着一张脸道：“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不敢找秦嫣，想着先找你问清楚状况。”
季霖无奈，“可我也不知道啊……今天秦总从边境回来，二少去接机，让我去给秦总准备惊喜。”
“准备惊喜？”鲁书扬皱起眉头，“该不会琛哥今天是要表白，结果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