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兄喜好便自作主张,早前我已知晓皇兄不愿此时出宫立府,却忘了跟您说,都怪我,您不要罚皇兄。”
太始帝蹙眉:“你就是为这事?”
平稳了气息,南宫临瑞猛然点头:“请您息怒。”
“你这般为他着想,他可有领你一丝一毫的情?”
“怎会!今日我还和皇兄练了剑,今后每日我还要去营中让皇兄教我练剑,您如此,伤了皇兄的心,我还有何颜面去见他?此事分明是我不对,您要罚就连我也一起罚吧!”
南宫临瑞挺直了身体,所有的倔强都聚集在眼神之中。
太始帝与他对视,拿他没办法,败下阵来。
“臭小子,那就依了你,只罚他一月俸禄吧。”
“什么?”南宫临瑞不满,“您就答应我吧,不要罚皇兄!”
太始帝不再理会他,自顾坐回御座,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赵福生道:“你都听到了,吩咐下去照办吧,还不快将太子送回东宫!”
南宫临瑞赌气回了东宫,越想越不自在,又不顾太子妃阻拦,吩咐宫人送了好些东西去章台殿。
如此违逆君父之举,饶是再宠爱,太始帝也不愿再纵容,一道旨意便斥令东宫上下闭门思过一月,未经准许不得外出。
夜里颜相妤辗转难眠。
今时不同往日,白日之事只是侥幸,若是以后再遇危险,绝对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反击。
若不能反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行!
她紧握茶盏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猛然放下起身,撞得几案上瓷器一阵声响。
此时瑶光殿大门已落了钥,她思索着自顾自搬了桌椅到墙根叠高。
她爬到墙头坐下,却又涌起另一股复杂的情感,从前她也曾无数次这样爬到墙头上……
收回思绪,她放眼章台殿,可见无一宫婢进出,只有一名内侍侯在廊下,又想起南宫临烨未曾婚配。
该不会……难道……
他爱好男色?
想到这,颜相妤的脚险些踩空滑倒,也因此发出声响,廊下的内侍急步到墙下。
居然连内侍也这般俊美,嘶……颜相妤双指抚上下颌,开始有些确信自己的想法了,阴柔的声音入耳,“圣女殿下,您这是?”
她回过神,弯眼一笑:“劳烦这位贵公公,能否帮我去请大皇子来此处接我?多谢多谢~”
贵公公?
那内侍眉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