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他不用说话,阿娇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阿娇怕疼,可她不想拒绝这样的官爷。
“为何不穿裤子?”
赵宴平覆下来,还在问。
阿娇臊得要死,可死也得解释:“想穿的,临时记起来,咱们刚刚忘了垫方白帕,然后你就回来了。”
赵宴平道:“不用白帕,我看见了。”
阿娇已经说不出话了。
赵宴平的汗滴在她肩上:“会很难受吗?”
阿娇摇摇头,不想败他的兴。
赵宴平便捂住了她的嘴。
……
.
赵宴平提了一桶水进来,本想马上就用的,没想到临时出了变故,一耽搁就耽搁了半个多时辰。
先前那场暴雨似乎只是提前下点给阿娇打声招呼,这后一场的暴雨才真正显示了它的威能。
两人再次瘫在了凉席上。
可怜的阿娇,嘴巴一圈被官爷捂出了一个大手印,不过她现在还看不见,脑海里晕晕乎乎的。
她终于知道那些妓子被强迫时为何会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也终于知道府城的小酒贩娘子为何宁可冒着被丈夫发现、被人指指点点的风险也要与何二爷私.通了。原来这档子事要讲究两情相悦,彼此都愿意,那真是赛过做神仙。
街上突然传来了梆子声,不知不觉竟然已是二更天。
阿娇困了,推了推身边的人:“官爷,起来擦擦吧,该睡了。”
赵宴平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阿娇吓了一跳,难道官爷还没够?
阿娇可受不了再来一次,毕竟刚刚她难受了很久,最后才好转起来。
赵宴平想的不是这个,他捂着她的小手,低声道:“我在菩萨像前发过誓,一日找不到香云一日不成家生子,如违誓言,不得好死。今晚我破了誓,也不知何时会应这誓,真有那一日,你……”
阿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趴到他怀里道:“不会的,不会的。”
阿娇一开始只想安慰他,可说着说着,阿娇忽然笑了,看着他模糊的脸庞道:“官爷发的誓是成家生子,可我只是你的小妾,纳妾算什么成家?我又喝过绝嗣汤,官爷要我要得再勤都不会种出孩子来,既没有正妻,又没有子嗣,哪里违背誓言了?”
赵宴平苦笑,摸着她的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阿娇捞起脖子上的小金佛吊坠,贴着他的